他凝视着深夜来访别西卜,面
“……”
“讨厌死啦!当初不由分说把人家带回房间,又始乱终弃!”
千梧忍不住扶额道:“别演,不是想让你回到唐家祠堂吗?该报仇都报,剩下只有对父母愧吧。”
“不管!”唐剪烛做做地揉着眼睛,“就是要直跟着你!”
千梧在梦里无奈地捡起地上红烛,意识忽然清醒过来,重新感受到木板床坚硬。
“应该能。”他反应过来后说道:“唐剪烛那晚在头上摸半天,还说有回礼,估计是帮治失眠吧。”
江沉不予评价,只背对着他道:“那你睡吧,等你会。”
“唔。”千梧下意识翻个身,“无所谓,你想睡就睡。”
床上和地上人隔着段距离背靠背,两道浅浅呼吸声交错在起。
所谓回礼到底是什,其实千梧也不能确定。
“七位?”江沉蹙眉,“难道是七宗罪?”
千梧看向他,低声道:“,bao食之罪。”
江沉沉默片刻,“他刚才说上顿吃很多肉。”
千梧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说道:“听起来可不是什好词。”
“细思恐极。”江沉掀开发霉被子躺下,“希望不要是们想那个东西。”
光影打在那只银灰色工匠铅笔上。
笔尾镂刻着藤蔓图腾,掩在藤蔓之中,还有四个小小刻字。
千梧专用。
“还随身带着啊。”千梧忽然说。
江沉整理地上铺盖动作几不可察地顿,又很快继续捋被子。
他本欲翻身继续睡,却忽然察觉手里多个触感细腻东西。
耳边还有个短浅、孩童特有呼吸声。
他个激灵,睁开眼。
床边盘腿坐着大脑袋鬼孩冲他咧嘴龇牙笑,细细密密白牙在夜晚泛着冷光。
千梧瞬间麻。
但这次他怀疑自己随口扯说中真相,因为闭上眼没多久就开始犯困,身下风衣仍旧带着体温,部分是江沉,还有部分是他自己,交织起来,让人心安地想要闭上眼。
他很快就睡着,而且睡得很沉。
沉到再次梦见唐剪烛。
呜呜呜。
唐剪烛小姐蹲在地上装作委屈地哭,“人家这喜欢你,把本体都交给你,你居然懒得带走!”
千梧也躺下去。
木板很硬,层风衣并不能起到缓冲作用,但风衣里侧朝上,带着指挥官先生体温。
地上江沉侧身背对着床睡,大概是从军时养成习惯,即使枕着胳膊侧躺在地上,腰杆依旧笔挺。
江沉忽然开口:“能睡着吗?”
千梧愣下。
“习惯。”他平静道。
江沉坐在褥子上,又问:“刚才话没说完,别西卜有什特殊含义吗?”
“嗯。”千梧点头,“小时候在你家看过本故事书,提到过这个名字。”
“故事里是什意思?”
“BaalZebul.”千梧轻轻念出这个英文名,垂眸说:“七位地狱魔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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