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惨白烛光下勉强洗个澡,吹灭蜡烛,躺在虚空大床上。
失眠已相伴许久,跟漫长夜晚比,世上并无其他恐怖。
死亡也许同样算不什。
然而刚躺下,股令人难以置信困意便席卷而来,天花板在视线中变得扭曲。他惊讶地试图睁大眼,却不消片刻就难以抵抗地失去意识。
园主得手。”
*
临近点,宴会结束。千梧和江沉安静地并肩同行,直回到房间门口,四下无人,江沉问道:“你觉得那个女孩有多大概率活下来?”
“很难。”千梧语气平淡,“神经似乎很重规则,所以不相信副本里会有无法破解死局。但首夜被选中人确实太倒霉,毫无线索,那女生看起来又不像能挺住。”
江沉替他按下门把手推开房门:“管家今天说礼服会送到女玩家房里。看真有人相信规则只挑女玩家。”
“不信。”千梧走进房间哼道:“毕竟看看这座庄园品味,庄园主就是个土财主。”
“哦?土财主怎,你对土财主有什偏见?”江沉隔着道门槛笑着看他。
千梧面无表情说,“有偏见。成名后这几年,借着聊艺术为名想要泡土财主还少吗?”
江沉笑容猝不及防地僵在脸上。
“晚安。”千梧干脆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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