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凌你超猛。”
“闭嘴吧!”
林溯也问:“样本方差可以用来做什?以前样教过你。”
时闻泽答:“可以用来证明当初是多废。”
林溯趴在桌上闷笑,点点米酒并不能让他喝醉,但却恰好缓解酸痛关节,他伸手过去,拉住时闻泽手:“没关系,原谅你。”
对方像是没听到,又像是轻微地“切”声。
挺欠揍,但时闻泽觉得自己高中时可能也没好到哪儿去。他重新拿瓶菠萝汽水,上楼对林溯说:“有个小屁孩抢走你草莓汽水。”
林溯继续看菜单:“哦。”
对话传到隔壁包间,林竞抬头问:“你抢人家汽水?”
季星凌:“靠,没有!”
。时闻泽在上高中时第次来这家店,也是和林溯起,那时候两个人正处在暧昧初阶段,像夏天可乐又像冬天可可,对视眼就叫初恋。
所以连带着对这家店也印象加分,值得在大众点评上写小论文赞美那种加分。男大学生把下巴放在林溯肩膀上:“要吃芥末章鱼,牛肉炒乌冬,还要两个芝士焗虎虾。”
“坐回去自己点。”林溯推开他脑袋,“小心被老王看见。”
“老王才不吃日料,他只吃自贡菜。”时闻泽往右边瞄眼,因为角落包厢采光不好,所以隔板是镂空,可以隐约看到隔壁食客,他说,“不是老王,是两个高中生,穿着校服呢。”
“穿着校服你还这嚣张。”林溯说,“教坏小孩。”
两人喝完壶酒,等到雨停,才打车回到和枫巷。
司珑秋在电话里对儿子这种出差回来影子都没个行为表示谴责。
林溯无情反驳:“你和妹下午逛街逛得乐不思,倒是很有温馨家庭观念。”
司珑秋:“们那是为给你买衣服。”
林溯:
“你没有就没有,声音小点,菜还没上,继续背题。”
“……条件概率具有概率性质。”
再晚点,窗外沙沙下起雨,反正这个季节锦城总是下雨。喧闹日料店逐渐安静下来,林溯叫服务员撤下餐盘,又点壶米酒,碟毛豆,和时闻泽慢慢喝。隔壁包厢里,两个高中生也没走,还让老板换个亮点台灯,窸窸窣窣说着话,好像在补课。
“样本方差反应什?”
“所有样本数据和平均值偏离程度。”
“现在小孩多早熟。”时闻泽虽然嘴上这说,但还是很有成年人觉悟地站起来,“老板半天不上来,下去拿瓶冰可乐,你喝不喝?”
“嗯。”林溯点菜,“要草莓波子汽水,没有就菠萝。”
冰柜在楼,时闻泽翻半天,才找到瓶草莓汽水,刚要去拿却被人半路截胡。对方也是个穿校服高中男生,长得倒是挺帅,但帅也不能抢你学长爱情汽水,于是时闻泽提醒他:“先看到。”
对方转身往楼上走:“先拿到。”
时闻泽叫他:“不然请你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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