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看似亲吻得非常细致,非常温柔,其实每次都夹杂着最浓烈恶意。
“律若,你觉得机器人真认不第二次主?”
异种另只修长冷白手指停在律若颈后,指尖带点儿力,十足危险地摸着那小块儿藏着腺体肌肤。
祂喉间滚动着冰寒低哑笑。
黑密睫毛沉沉地垂下,却根本遮不住祂眼底妒意和扭曲。
小机器人只需要时不时逗逗,看他闷闷地埋头修改算法模型就够。
不需要真把他赖以生存算法毁掉。
……
但现在。
异种勾着唇,将不适地向后躲避律若再次拖回来。
解律若。
律若不论什时候,不论是做实验,还是日常饮食穿衣,都习惯在脑海建立个数据算法,然后根据算法去做,也根据算出数据选择对应方案。被占有——不论是被祂,还是被样本——时候,也会根据数据,预测下刻数据。
……虽然没什用就是。
时不时,就会被欺负得不得不对自己算法模型修修补补。
可事实上,就律若这种基因等级本来就不高科研人员,哪里经得住折磨。
“律若,你再喊他次试试?”
律若微微抬着睫毛,瞳孔印出祂唇角弧度,有点恍惚。
学长经常是笑着。律若搜索着记忆轴上和学长有关画面,在所有好好保存着画面里,90%以上画面,学长都是
——揭破后,就像在异种研究中心地下实验室样,又开始抵触抗拒。那知道祂是伪装成样本时候,怎就没见他逃过。明明哪怕知道祂不是“他”,也可以接受,不是吗?
“……学长,”银发研究员被向后抵靠到墙上,所有算法都彻底失常,这种类似计算机系统逻辑编码层大片大片错乱无序感,让他下意识地蜷缩紧手指——他害怕时候总是习惯性想要揪住学长衣角。
异种捏住他左手。
强行将他蜷缩在起手指分开,根根,扣在自己手指里。
祂以前舍不得让律若算法模型全盘崩塌,可如今,祂看不到律若会喜欢上祂可能——哪怕到这种时候,律若都只会本能地求助个已经不在人……异种唇瓣移到律若耳侧,祂侧着脸,细细亲吻着律若精致耳廓。
舍不得折磨他而已。
不论是祂,还是样本,只要他们想,随时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打破他数据和算法。让他彻底崩溃失常掉。
可那不是都舍不得?
不想把他逼得太过分,知道他习惯用数据来计算和等待,100%开发脑域会让他下意识计算起数据,失控会让他有种本能不安和害怕——尽管律若自己很难意识到他自己其实在害怕,也很难真正体会到“害怕”带来恐惧。直把控那个会间歇性“失常”让打破律若算法,又不让他彻底没有任何判定能力度。
曾经,异种想,只要律若肯老老实实待在祂身边,祂就辈子都压制住作为异种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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