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感觉像你见不得光情人呢。”异种掂着那张面具,开玩笑似。律若转头看它,它眉眼弯弯,俯身亲昵地蹭蹭律若发梢,只是低头时,温润笑意蒙上淡淡阴霾。
“不是。”
律若站在塔楼顶层,天光从外边落进来,侧首看过来时,刚好掠过他纤长睫:“领证过。”
领证过,不能算情人,算……
异种抬眼。
,慢条斯理地将地上对手骨头节节碾碎。自始至终都异常温和,也异常优雅。银军靴,白军装,袖口洁白,干净得没沾上滴血。
至于那些想要背地里下手家伙,他们消失得更悄无声息,也更令人毛骨悚然——他们不是在进餐时候用把叉子莫名地捅穿自己咽喉,就是被发现用根绞索极具宗教感地将自己吊死在建筑物高处。
两者说不上哪种更富有歌剧性。
但有点是肯定:
不论作为异种,还是作为人类,银翼这位年轻文雅家主,都异乎寻常地危险。
律若清凌迟疑地:“老公?”
等到路平安无事抵达二号塔,自由军精锐潜意识松口气。
相比精神紧绷自由军精锐,“钟柏”显得格外随意。
它漫不经心地翻着自由军分配给它和律若武器,从箱子里挑起张自由军高层希望“银翼家主”暂时戴上伪装面具。
轻如蝉翼面具在异种指尖转下。
它侧身去看律若,律若正在低头检查二号塔防御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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