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是个机器,它不会像人样失控,将托盘砸向你,让你头破血流。
它只会重新计算,重新找到路线。
通过最愚笨也最精密办法,从亿亿万万种可能里,找到可以通行途径。
机器没有生气能力。
律若也没有。
——和他们第次模样。
“下个吧。”他说。
对付律若很困难,也很简单。
困难就困难在,律若没有任何正常人伦理观。
既然要问,就会详详细细,不落纰漏地问,就跟做实验不疏忽任何细节样——律若天生伦理观、道德感缺失,丝毫不觉得询问个成年男性,对自己怀抱什样子生理幻想,有什好羞耻。
律若敲光键手指停顿。
片刻,他拉出两个区间选框[1~2次/天][3~5次/日]。
“抱歉,”钟柏打断他,“不想选。”
“错吗?”律若抬头,光框照在他眉眼间,冷蓝直线拉过他清丽眉峰,“以上几个数值,分别属于星际成年男性匮乏区间和普遍区间。”想想,他又严谨地增加个选框。
“按基因编码后新人类体能计算,你应该比正常公民水准高30%-40%左右。”
会在三个小时内散掉,不可能做到时时刻刻沾染。”
“嗯,”钟柏轻笑,“就是你现在这样子。让想弄碎你缜密,让你因意识全无,让你哭。”
律若“哦”声。
如实记录钟柏话。
然后征询意见:“能将你现在数据,作为辅助样本吗?”
所以,
钟柏从不对律若说谎。
律若问及历代钟家家主是不是都给伴侣植入24小时检测器。
钟柏没怎迟疑,给出肯定回答。
“般财团家族,庄园继承制仆从维持在200-300人左右,”钟柏手肘搁在
简单就简单在,你拒绝回答,甚至给他个完全错误答案,都可以。
他只会记录,自己分析,自己计算……随便你怎愚弄、欺骗、敷衍他。他永远不会追究,永远不会生气。
就像个自己运行机器。
——机器就是这个样子。
台家政机器,经过你身边,你可以选择让开,让它过去。也可以站在原地,阻拦它去路,让它自行绕开。还可以等它绕开,继续阻挡它去路。
“律学弟,你怎说得,好像禽兽?”钟柏有礼貌地问。
“这是生化系统正常运转,你属于正常情况。”律若解释。
钟柏:“……”
他微不可觉地叹息。
粉白花瓣和微光,轻轻拂扫律若头发,他指节细瘦,指尖冷白,清丽面容,如无性别银发天使。明明询问最亲密事,语调也没有变化。
“可以,”钟柏弯弯唇角,“但晚上要记得履行义务,律先生。”
不出意外,钟柏得到个“好”回复。
钟柏将手插于口袋,带些许好笑心情,看自家研究员男友丝不苟地敲键盘。
律若:“频率?”
钟柏委婉:“日夜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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