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辙挥刀咆哮,带着对心上人自感动,像杀红眼野兽,只想将眼前这摧毁自己圆满计划人彻底撕碎,他内力似毒蛇横扫,梁戍腾身避让,手中寒光刺目。
“轰!”
碰撞出惊天动地巨音。
常小秋收拾完眼前群邪教徒,片刻不歇地,也策马驰向山腰,原想助梁戍臂之力,可人还未走到跟前,就被程素月凌空把拎走,战马受惊跌落下山,摔断条后腿,而紧随其后,就是木辙那把形状恐怖刀,“砰”声插在先前他待地方。
少年惊出身冷汗,程素月抬手剑欲挡,锋刃却“当啷”被斩为两截!眼见木辙又要砍下第二剑,关键时刻,幸有梁戍及时赶到,他长剑贯日,在木辙肩上留下道深深血槽,对方却像失去痛觉般,反倒回身阴森诡异地笑。
,狠戾嗜血。”
“对你这种邪魔头子,哪怕凌迟处死,血祭整片西南,亦不为过。”梁戍道,“本王今日便来取你命!”
木辙并不想死,但哪怕要死,他也要拉着眼前人起死。山野间血已经将泥土都染红,白福佛母呼声由刚开始山海咆哮,变成眼下稀稀拉拉叫喊,而很快,就连这份稀稀拉拉也会被琰军长枪挑断。白福教大势已去,自己苦心经营十余年大业亦如广厦倾覆,昔日风光与雄心,如今终化作片虚幻泡影。
自己再也没有下个十几二十年,去构建份新事业,无法长驱直入攻进梦都王城,坐上梦寐以求王位,也就无法将心上人奉为天下之母。她生时是为人鄙夷娼妓,死后也将是为人鄙夷娼妓,往后人们在提起盈玉颜三个字时,永远都会将她与皮肉生意连在起,语调也会带着十成十轻薄下流。
她再也没法成为这全天下最尊贵女人。
草丛中有细细沙沙声响。
像是被血腥味催生毒花,整片大地突然都变得不安稳起来,似乎有什东西正要蓬勃生出。梁戍眉峰皱,将程素月与常小秋掌送至安全处,同时反手剑,条毒蛇似软绵绵面条,落在草丛上。
其余蛇虫立刻蜂拥而至,将同伴啃噬得只剩下条惨白,细细骨架。
高林远远地没看清:“地上是什东西?”
他以为是自己眼花,取出
这个认知使木辙感到铺天盖地恐惧,而这铺天盖地恐惧,很快又化为铺天盖地愤怒。
他看着梁戍,字句道:“好,那就杀你,为阿盈报仇!”
伴随着最后个字,两把蛇形大刀如同有生命般,竟发出震颤与嘶吼。高林从未见过这邪门套路,忙高声道:“王爷小心!”
梁戍握紧剑柄,他当初曾亲眼目睹谭府惨状,又岂是“尸横遍野”四字所能概括,那时死去不仅仅有谭家人,还有许多护院与侍卫,能在夜之间屠戮这百余条人命,对方功夫理应高到邪门。
更何况那还是十几年前事,十几年后凶手,只会更加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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