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不必解。”凤小金道,“即便解,按照大琰律法,也该被诛灭九族。”
刘恒畅知晓他劫持赈灾银粮事,话虽没错,但身为大夫,是得想尽办法让患者有求生意志,便宽慰道:“凤公子给苦统领许多白福教机密,功过相抵,总是……总之先别想这多。”
“早就活够。”凤小金道,“倘若没有云悠与阿乐,早就该死,在他将制成不老不死怪物时,就该死之。”他闭着眼睛,“抢那批银粮,只想让那姓谭痛不欲生,至于灾民死,那时不在乎,此时竟也不在乎,你说说,像这样天生为恶人,是不是该死?”
刘恒畅沉默半晌,道:“灾民总是无辜。”
“所以,你该活,不该。”凤小金惨笑声,“但云悠与阿乐,他们还小,或许……或许还能有机会看看正
副统领看清来人,大喜过望,赶忙命小兵将他佩剑抬来,高兴道:“难怪王爷让们带着统领兵器!”
“杀!”苦宥振臂高呼!
琰军山呼海啸,对面再无人嚎白福佛母。
阿宁挎着医箱跟在大军后方,见到程素月策马而过,赶忙提醒她:“程姑娘,你记得帮忙找找阿畅!”
程素月口中答应,心中暗想,动静都闹得如此之大,稍微有点脑子,是不是也该知道躲起来,或者自己往外跑。
都要昏,这支队伍本是苦宥亲部,算是整支西南驻军里数数二精兵强将,所以被梁戍下令单独行动,攻最为艰险条线。这带林地高密不说,还遍布泥泞沼泽,连宽敞路都找不到几条,偏偏对面邪教信徒们还很士气高涨,推着两道弓墙,将阵线守得密不透风,大有要反杀上前之意。
“白福佛母,保佑世人,百战百胜!”
“别你娘地再嚎!”
“砰!”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事实也如她所想,阿畅确实躲得相当安全,不仅安全,还正在大口吃着馒头,同时不忘给凤小金塞两口。
粮食甜香味道散开在暗室中,凤小金靠在床上,问:“你听到外头声音吗?”
“听到。”刘恒畅道,“应该是琰军已经攻进来。”
“那你怎还不走?”
“先吃点东西,不然等会出去,饿得头晕眼花,也帮不得忙。”刘恒畅又口气灌下大半杯水。这段时间他直在给凤小金解毒,命虽吊住,但也仅仅是吊住命,他道:“家二公子定能想出解毒之法。”
骂是副统领骂。
“砰”是总统领扔。
脸上伤口纵横南洋女子被丢入邪教信徒堆中,引起场骚动。她持续尖叫,蛊虫在身上四处游走,看起来分外恐怖。这变故使得众信徒大为惊骇,他们不敢相信由白福佛母托生圣女,竟会被区区凡人伤害至此,因此纷纷慌张后退,信念崩塌,更无人愿意再如往常样争相上前匍匐亲吻。
“你你……不是圣女,不是!”
苦宥纵身落回马背,银发金眸,手伸:“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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