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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失踪,对于白福教教众来说,所带来震撼不亚于天地崩塌。虽说木辙下令封锁消息,但消息偏偏又是这世间最难封锁东西,短短个下午,整片密林便人心惶惶,都在说苦宥带走圣女。
后来,谣言便染些许艳情,毕竟圣女对于苦宥迷恋,有许多人都看在眼中,现在他二人前后失踪,实在有太多细节可供臆想。前去追逃弟子纷纷空手而回,乌蒙云悠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嘈杂声音,皱眉问:“出什事?”
“没事。”巫医道,“只是在为将来琰军攻入而提前演练。”
乌蒙云悠靠回软枕,伸手摸索着自己按上腰间伤口。刘恒畅端着药盘进来,见着这幕,赶忙道:“云悠公子,别碰。”
凤小金将苦宥带到处暗穴,入口荒僻,机关闭合之后,饶是白福教弟子拿着透镜寸寸刨地,也难察觉异常。苦宥听着头顶上方杂乱脚步声,道:“对于云乐姑娘来说,目前没有比大琰军营更安全地方,这里对她而言,才是真危险。”
“大琰律法会处死她。”
“那些跪在她面前男人同样也会杀她,而且是用世间最为肮脏和残忍方式,那才是真正惨绝人寰。”苦宥看着眼前寂静黑暗,“她不可能永远干干净净地坐在高台上,扮演尊美丽哑巴雕塑,凤公子理应比更清楚这点。人欲望是会不断膨胀,邪教信徒亦不例外,得到,就想有二,得到二,还有百十千万。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木辙想要拉拢人心,那她就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献祭。”
凤小金压抑着怒意:“可她身中剧毒,若无木辙解药,必死无疑!”
“所以凤公子不如趁早与联手,在毒发之前,掀这片贼窝。现在云乐姑娘既然已经不可能再被送回来,那唯活路,就只有趁早撬开木辙嘴。”
“梁戍剑上到底有什毒?”乌蒙云悠不满,反倒重重按,疼得自己倒吸冷气,“这点伤口反反复复,难道真要拖个年半载不成。”
这已经不是他第次发脾气,刘恒畅也照着老样子劝,继续替他将伤口脓血清理干净。乌蒙云悠呼出口气,仰面朝天躺平,躺会儿觉得无聊,又问:“喂,小叔叔今日怎还没来看,他是去送阿乐吗?”
刘恒畅听得愣,诧异原来他还不知
“你想要什,密林地图,黄金藏处,还是白福教布在各处眼线?”
苦宥答:“全都要。”
凤小金转身看向他,衣摆掀起细小风。
苦宥坐着没动,因为他觉得自己这要求十分合理,打仗需地图,斩草得除根,至于黄金,本身就是大琰百姓之物,所以肯定得拿回来。虽说王爷在外也有弯刀银月部族人相助,但帮手不嫌多。况且凤小金本身功夫又高得邪门,退万步讲,就算拉拢不过来,在双方交战时,至少也不能让此人站在白福教方。
许久之后,凤小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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