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凤小金道,“所有进入白福教人,都得被榨干身上最后丝残余价值,才能死。”
乌蒙云悠没有听出他话里意思,只是扶着肋下伤口,缓慢挪着坐得更起来些,皱眉道:“嘶……倒想去看看他。”
“看什,看苦宥当下究竟有多狼狈?”
乌蒙云悠没有否认,这些年白福教上下都吃不少苦宥
女子“咯咯”地笑起来,她对“与自己做对人都会死”这件事并无异议,但有异议是价钱,双俏丽眼往隔壁瞟,提醒道:“木教主,这回们出力,可比你这头多得多。设计抓苦宥是们,将来取回那笔失银,恐怕还是得靠们,听说你宝贝徒弟已经在床上躺许多天,他快痊愈吗?”
木辙道:“白福教并不止他个杀手。”
“知道,还有个。”女子视线落在窗外,凤小金正端着药碗从院中走过,“但恕直言,他看起来,也没有多想为木教主做事。”
凤小金推开屋门,乌蒙云悠正靠在床头,手里翻转着只木雀。
“哪儿来?”他问。
吃罢饭后,梁戍专程去找趟柳弦澈,问他当年在褚秋城事。
“那群人举止十分古怪,但并非阴邪讨人厌古怪,而是种飘然世外格格不入感。”柳弦澈回忆,“当时就猜测他们或许来自某座东海孤岛,极少与外界接触,所以言行看起来才会与旁人有着明显区别。”
不过现在想想,对方生活在密林可能性要比海岛更大,因为那群青年男女个个皮肤白皙,甚至连嘴唇都见不着几分血色,确像常年见不着阳光症状。
梁戍问:“为人处世方面呢?”
“极懂礼数,哪怕初时被其余大夫驱逐,他们也没有动怒,更没有大吵大闹,而是不卑不亢地施礼离开。”柳弦澈道,“倘若在密林中活动当真是他们,那应该能坐下同王爷谈谈条件。”
“阿乐外出时买。”乌蒙云悠将木雀丢回床头,“说是人人都抢着要,稀罕极,看却无聊得很。”
凤小金笑笑,坐在床边将药碗递给他:“阿乐最近经常来陪你。”
“是。”乌蒙云悠道,“她这段时间和样,不需要做事。”
在梁戍与西南驻军攻势下,白福教停掉绝大多数外部活动,圣女自然也就无事可干。凤小金道:“这样很好。”
“听说教主抓到苦宥。”乌蒙云悠把空碗还回去,“他现在被杀吗?”
……
梁戍利用飞翼向密林部族喊话事,也传到白福教老巢中。
阴沉沉天气,使得前厅哪怕燃满烛火,也不见有多明亮,反而多几分压抑。当中坐着几个身穿黑袍南洋巫师,正是木辙花大价钱请来客人,也是他早年流落海岛时,所结识老熟人。
“木教主以为,梁戍会有本事说服那群密林里强盗吗?”名二十来岁女子问。
“说服与说不服,他们都样是死。”木辙道,“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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