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远远看着人朝自己奔来,也很意外:“出什事?”
“大哥又打。”
梁戍拉过他掌心看半天,纳闷地问:“没事啊,打哪儿?”
柳弦安淡定地将手抽回来:“就是手,已经消肿。”但路上真
毕竟这种痴情女遇上薄情男故事,在话本里可太常见,并且十个有十个都不会是好结局,和现实十分相符。柳弦安继续分析:“王爷说谭大人出身高门士族,家教森严极,肯定是不会允许他出门狎妓,娶进门当妾就更不可能。”
但家教再森严,也管不住男欢女爱那点事,夜春情之后种下孽根,世家公子回梦都王城继续做他天之骄子,可能很快就忘这件事,于是这世间就多对可怜孤儿寡母,个风光不再,被迫改嫁给粗俗豆腐佬,个背负着仇恨长大,埋伏在山道上,只等亲手杀薄情寡义亲爹。
柳弦澈道:“看来你这些年确没少翻闲书。”
“……”柳弦安闭起嘴巴,不说,王爷分明就夸分析得极有道理,堪比军师。
柳弦澈有些好笑:“嘴里在嘀咕什?”
教教主看起来约莫四五十岁,假如这幅画像已经是十几二十年前所绘,那画中人也有可能是凤小金娘,觉得这种推测要更合理。”
像这般漂亮容貌,倘若是舞姬或者风尘女子,理应红极时,大受追捧,白福教教主时隔多年,却仍将她画像挂在房中念念不忘,便是铁证。
“王爷已经差人去查。”柳弦安道,“原本还想问问大哥,看有没有什探听情报江湖门路。”
“那你怎没来问?”柳弦澈还真认识几个消息通达江湖人。
“因为王爷说不用嘛。”
柳弦安摇头:“没有,没有啊。”
反正军营里又没有戒尺,他现在放肆得很。柳弦澈原本是完全不想打他,但是现在看到这副没规矩忘形模样,就又想打。
根晒干干枯药材,敲得柳二公子掌心片火辣,他郁闷得要命,还要坐在桌边被罚默写家规,手草书笔走龙蛇,洋洋洒洒,最后笔拖出老长,隔着纸面,都透出迫不及待要去告状心态。
柳弦澈站在门口:“你跑什?”
阿宁也气喘吁吁跟在自家公子身后,为何要跑得如此快,先前又不是没有挨过大公子打,这回怎这大反应。
“为什不用?”
“没问。”
当时夜已经很深,柳弦安躺在床上,说话说得困天困地,听到“不用”,就只“嗯嗯嗯好”地点头,而后便睡得人事不省,醒来之后,更是将这段对话丢到九霄云外去,只记得梁戍说不要,那就肯定不要。
自己万万不必多费力气。
毕竟懒蛋还是很懒,画画多也累,不如躺着分析。柳弦安吃完糕点,又抽出张画像,趴在桌上同哥哥说话:“是这推测。倘若凤小金娘当真出身风尘,而凤小金又对朝廷那位谭大人恨之入骨,会不会谭大人就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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