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反应过来:“噗。”
他低下头,在膝盖上亲口:“你是怎说?”
什都没说,也什都不想说。柳弦安想捂住他嘴,但考虑到自己手方才摸过脚,又不大好就这上,于是挣扎着往后挪挪,提醒,这种事多会肾虚。
梁戍道:“不虚,你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寻常宝剑更短更宽,而常小秋剑,就是这又宽又短。”
梁戍:“……”
算你厉害。
阿宁伺候自家公子洗漱完,端起木盆去换水时,目光仍百转千回得很。梁戍没看懂,待屋门被掩好之后,纳闷地问:“你们主仆二人,又在打什哑谜?”
“没什。”柳弦安敷衍地摆摆手。
小柳:婉拒。
梁戍却不肯罢休:“说!”
“欸,就是没什。”柳弦安坐在小凳子上泡脚,水太热,泡得整个人都热气腾腾,脸上也晕层红。
“说不说?”梁戍蹲在他眼前,伸手握住那细瘦脚踝。
柳弦安:“……”
沉默半天,轻快呼出句,王爷往后不要把弄脏帕子到处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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