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觉得,其实感觉还可以。
他扭头看眼对方。
梁戍眼底带着笑,两人距离极近:“嗯?”
柳弦安就又趴回去。
不气。
柳弦安长吁短叹,头扑回被窝里,算,不计较。
梁戍却不肯消停,又跟过去将人搂,纠缠不休地问:“这就又睡?相处这久,怎也不见你同生回气。”
柳弦安带着浓厚困倦回答,为什要生气。
“生生嘛。”梁戍低头亲他,“想看你生气,起床气也行。”
柳弦安完全不搭理这个奇特需求,因为他压根就没打算起床,也就没有气。
睡得好只有柳二公子,他裹在暖和松软被窝里,又裹个大梦不思归,至于最后为什归,因为屁股疼。
他不满意地往被子里钻。
梁戍又打巴掌:“起来!”
柳弦安转过身,有气无力地看他,为什要起来,你自己都躺着。
但骁王殿下是不会反思,他将人扯到自己怀里:“阿宁教,若是叫不醒,又晃不醒,就只能打醒。”
铁匠铺子里情形,也确实像闹鬼,因为已经“死”好几天宋长生,眼下正在锻剑,叮叮咚咚。
柳弦安道:“原来应该在这种时候淬火,先前淬回断回,怪不得始终找不到原委。”
宋长生惊讶道:“柳二公子还会铸剑?”
“也不算。”柳弦安从他手里接过铁夹,“家有自己铸刀师,负责锻造些切割药材工具,爹当初嫌懒,就赶去打铁,在那里待七八日。”
后来柳二公子被活活热晕,顶块凉帕在床上躺三天,柳夫人因此将自家相公好番怒骂,也骂三天,骂得柳庄主气不过,竟然骑匹马要闹离家出走,后来还是柳南愿出面,才将亲爹给劝回山庄。
气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梁:老婆你骂下。
小柳:Zzzzz……
于是骁王殿下开始自发挥,从上摸到下,从隔着衣服摸到不隔衣服。
睡仙岿然不动。
梁戍将下巴垫在他肩头,手下微微使劲。
趴在床上柳二公子:“……”
梁戍侧头问:“这样也不气?”
“那你叫吗?”
“没有。”
“晃吗?”
“也没有。”
“……”
宋长生忍俊不禁:“柳庄主竟还有如此冲动时候?”
柳弦安慢悠悠地说:“爹也是正常人嘛。”
人就难免会有冲动时候,反正柳二公子是点也不认为亲爹干这件事幼稚丢人,相反,还觉得很有趣可爱,总比拎起棒子天天打自己要强,所以逢人就热情分享。
千里之外柳庄主:突然胸闷。
宋长生打足个时辰铁,方才回屋歇下。城中静,人心也不静,这晚,差不多全城百姓都是睁着眼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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