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还没反应过来呢,怎就躺下,他说:“但还想去与王爷聊会儿天。”
“都寅时,王爷也是要睡觉。”阿宁不为所动。他先前也是没想过,自家公子竟还能有不肯老实睡觉时候,这事若写进家书,怕是庄主和大公子都不会信。
柳弦安被迫躺在床上,想着事情,翻来覆去地烙饼,烙到卯时方才隐
阿宁答:“已经睡醒觉,见公子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就过来等等。”
“有王爷在,你担心什。”柳弦安用手捧住他脸,“暖暖。”
阿宁评价:“公子现在说话做事,看起来越来越像王爷。”
柳弦安想想:“不怒自威?”
阿宁道:“有点欠。”
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不过——”
还没等他“不过”出下文,银喋已经起身挥袖出门,斗篷带桌上茶具倾倒,在旁伺候老妈子赶紧过去拾掇,他却连头也不回,只丢下句:“再去看看余老爷,余掌柜若还想举办五彩会,就快将该准备东西准备好。”
余重应声,脸上表情却不怎好看,等到银喋走远之后,更是气不打处来,看谁都不顺眼,将丫鬟老妈子并撵,口中骂道:“装神弄鬼狗东西,也就老爷子信他那套,该准备东西,什是该准备东西,说到底不还是黄金白银?”
心腹管家在旁提醒他小点声,隔墙有耳。余重却还要骂,更说万圆从坟里爬出来,八成也是银喋自己谋划,现在老爷子被唬得说什信什,又病糊涂脑子,倒是便宜他狮子大张口。
梁戍与柳弦安在外听阵,大致理清楚,这位余家大少爷,是压根就不信鬼神,但架不住余老爷子对银喋深信不疑,所以只能容巫师在余府霸道横行,余重也只敢在背后心疼银子,连爹带老子地咒骂。
反正都有点欠,柳弦安索性面不改色,将手伸进他领口,阿宁被冻得“嗷嗷”叫,躲到旁道:“这还叫不冷吗?”
柳弦安解释:“暗探时有王爷抱着,自然不冷。”
阿宁倒也没听出这有哪里不对,因为自家公子看起来确实又弱鸡又不抗冻,是需要被抱着。他叫小二送来洗漱热水,问:“那今晚可有发现?”
“听余重与那巫师意思,五彩会后天就要重开。”柳弦安道,“倘若那女鬼目真是为阻止五彩会,那等到明日消息传开,她八成会有所动作。”
阿宁对五彩会和抓鬼兴趣不大,他只是想着,若明晚女鬼闹事,自家公子岂不是又要跟着骁王殿下去看热闹,那觉还睡不睡?便速度极快地伺候他洗漱完,力大无穷将人往被子中塞,道:“睡觉!”
柳弦安捏着鼻子,将个喷嚏强行捏回去。
梁戍还是头回见到这种手法,他摸摸对方冰冷手,带人离开余府,回客栈。
柳弦安:“阿嚏!”
阿宁:“就说公子出门要穿披风!”
柳弦安听而不闻地翩然进屋,道:“不冷,你怎没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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