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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柳弦安四处看,果然发现在百姓中,还混着许多高手,数量之多,用两只手加两只脚,肯定是数不过来,飞来飞去,就更眼花缭乱,便问:“都是什时候进城?”
“只要愿意使银子,再长队伍也能插到前头。”王繁道,“这群乌合之众,远非军对手,公子只管等着看,王爷定能在三日内破城。”
破庙里人齐心协力,很快就将所有叛军都杀个干净。柳弦安迈过尸体堆成山,找到方才那名直在喊杀首领,随手捡起旁边把刀,割开他上衣。
阿宁不解地问:“公子要做什?”
“他刚才表现太反常,好像根本就不是来催促百姓上战场,只是想找个由头杀人,可按理来说战争才刚开始,就算要屠城也不必如此着急。”柳弦安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就突然想起白福教,不过他身上又并没有刺青。”
问:“青壮年都走,那这些老幼病弱谁来保护?们不走。”
回应他是片刀剑碰撞声。阿宁勇敢地挡在自家公子面前:“怎,你们想杀人吗?”
“你不自己跑出来,还差点忘,军师吩咐过,旁人可以活,但梁狗*细必须死!”为首那人指着柳弦安,“来人,拿下!”
群兵凶神恶煞地扑上来,苗常青怒道:“谁敢!退下!”
但这位老将军显然已经没什权威,或者已经被袁纵革职也说不定,眼看柳弦安就要被带走,周围青壮年们纷纷上前阻拦,现场起场小规模动乱。为首那人见状,越发不满:“将他们全部给拿下!违抗者,律按*细论处!”
“他不是白福教人,不代表城门上没站着白福教人。”王繁道,“公子这说,还真有几分可能。”
“倘若是邪教作祟,就更要保护好百姓。”柳弦安从神像下摸出黄望乡剑,“现在城门口正在激战,袁纵尚且顾不上这头,们抓紧时间,把大家从西北小门送出城。”
王繁点头:“好,公子随来。”
……
战场正面,血染长天。
“大战在即,你们不出城,倒在这里威胁百姓,喊打喊杀!”王繁刀扫开柳弦安面前人,冷冷道,“看谁敢动家大夫!”
“反你!”为首那人拔剑就砍,却不是王家兄弟对手。他狼狈滚落马背,竟失态地大喊:“都有谁与他们站在边,全部杀,省得动摇军心!”
苗常青怒目圆睁:“你疯!”
他想骑马去找袁纵,却被乱刀砍伤马腿。王繁把将他扯到安全处,此时叛军已如失心疯般杀过来,青壮年们举刀抵抗,当中也有人大喊,说自己愿意出城迎战,但换来依旧是锋刃寒光。有百姓看出端倪,高呼道:“他们就是想杀咱们!”
苗常青已经受伤,柳弦安想去扶他,自己差点被绊跤。王繁眼疾手快,把将人拎起来,道:“公子不必惊慌,王爷已经派许多人进城,为就是应对眼下这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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