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议,这儿还有个埙,不如王爷现学着吹吹,至少算门乐器,而且在西北长夜里独自吹奏思乡曲,听起来还有那丝悲壮落寞,比较动人。
梁戍道:“所以你觉得在这种时候,本王仍可以每天抽出个时辰,跑到十八里外无人处去自学吹埙?”
高林:“……那们也可以再想想别。”
不需要学,不残,bao,不丢人,不露馅。
好不容易才找到样。
句话没说完,就被梁戍拎起后领扯到僻静处,代名将差点当场断气,泪眼婆娑还要被逼问:“问什?”
高林遭此无妄之灾,气若游丝:“问王爷喜欢什。”
梁戍眉梢微微跳:“哦?”
高林抓紧时间顺两把气,将阿宁来问事情细细说遍,又道:“推说得仔细想想,阿宁便回去,又同柳二公子凑在起,两人说半天话,肯定还是在议论王爷。”
梁戍不动声色:“为何要问这个?”
喜好表露在外,而又很粗心,所以得仔细回忆回忆。
阿宁回到自家公子身边,将原话转述给他,又道:“高副将也不知道为什,看起来好像很高兴样子。”
柳弦安也不懂,这有什好高兴?主仆两人凑在起嘀嘀咕咕半天,最后得出结论,那八成是在高兴别事情吧。
而高林此时还在感慨,原以为是自家王爷厢情愿单相思,万没料到现在竟然还出现相互钟情苗头,佳话啊!他本想立刻就去报告这喜讯,结果却被亲兵告知王爷已经歇下,睡前还喝碗安神汤,便只好将话先憋回去,憋整个晚上没睡,第二天顶着发黑眼圈,精神奕奕地到处乱窜。
梁戍道:“你这造型是中邪,还是被人给打?”
阿宁飞奔去找自家公子:“方才高副将来找,”他跑得直喘气,“他说王爷在西北时候
高林虽然是光棍条,但很上道:“自然是因为关心。”这种推论很合理啊,倘若不关心,不爱慕,谁会在乎另个人喜欢什?
梁戍心情舒畅。
“那要怎回话?”高林还在惦记这个,“总不能老实告诉柳二公子,王爷就喜欢去沙漠里打狼吧,这听着也太没事找事。看月牙城里那些媒婆在给老光棍说亲时,都知道把歪瓜裂枣刷上层光面漆,吹得天花乱坠。”
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没法现编,稍有不慎就会露馅,更丢人。
高林平时没觉得,现在专门列出来,才惊觉自家王爷竟如此不学无术。
高林脸欠揍高深莫测,将该汇报军务汇报完,方才神神秘秘地凑近:“王爷,有喜事。”
说话时鼻息落在脖颈处,梁戍起身鸡皮疙瘩,瘆得慌:“你给站直大声说。”
高林道:“这事大声不得。”
梁戍皱眉:“什喜事不能大声?”
高林清清嗓子,这可是你让大声啊!于是扯起喉咙道:“昨晚柳二公子让阿宁来找,问王爷——咳咳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