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敢想。”高林蹲在他面前,“实话说吧,那些贪污罪证,全部是皇上人找出来,他们早已将副本送回王城。吕统领,你在罪行败露之后,非但不思悔改,居然还试图挑拨皇上与王爷之间手足情谊,实在是自寻死路。”
吕象面无血色:“皇上?”
“现在想不通没事,将来可以去狱中慢慢想。”高林站起来,命人将他五花大绑,押下去。
但就算吕象在狱中冷静下来,可能样没法想通,怎皇上人会突然出现在青阳城,并且还为骁王所用,难不成是早就对自己有所怀疑?
依靠他贫瘠想象力,大概至死也不会明白,那群御前壮汉原本只是来负责盯相亲。
中,若无其事地踱步出门。
高林正带人持刀守在门外。
吕象面色变:“高副将这是何意?”
高林道:“王爷请吕统领过去趟。”
吕象看着满院子明晃晃长刀,站着没动,半晌,脸色铁青地憋出句:“王爷是想拿本官顶罪吗?青阳城百姓虽然没能保住,但那是叛军所为,皇上未必会因此不满,王爷又何必这早就找替罪羊,传出去未免惹人发笑。”
伐路木头李副官,也被五花大绑带到高林面前,他比吕象更不经吓,很快就交代出自己以征粮名义中饱私囊事,还供出堆同伙。这群蠹虫被集中在城中空地,对着块黑漆漆玩意跪三天,两天,bao雨天日晒,直到嘴唇干裂昏死过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给什东西磕头。
阿宁也问:“是什?”
柳弦安道:“是小兆村里,那条被官兵杀狗。”
阿宁在不知情时,曾撕下来块烤肉,想喂给被铁链拴住、饥饿极青年,后头才知道这原来是他养狗。后来肉被梁戍带走,风干之后看起来像块黑色石头,日晒雨淋依旧不见腐坏,直被摆在高台上,直到那些鱼肉百姓东西跪够三
高林摇头:“青阳城百姓为何没能保住,从黄望乡在高梁山上扯旗开始,吕统领怕是没少向朝廷要银子吧?区区介乡民,能在数万驻军眼皮子底下发展壮大,到底是他手眼通天,还是吕统领不舍得剿这个天降财神爷?倘若叛军开始就被镇压,今日又何来三城之乱,何来百姓之死!”
吕象咬牙道:“高副将休要血口喷人!”
高林抬手,往他面前丢厚厚摞账簿,“吕统领觉得早,王爷却是实打实忍路,若不是找这些玩意需要时间,吕统领前晌倒也不必将自己关在屋里,处心积虑地给朝廷编故事,来人,拿下!”
“放肆!”吕象拔出长剑,“乃皇上亲封——”
话音未落,就被高林脚踹回房中。两人同为武将,但个好吃懒做门心思捞钱,个成天在西北风沙窝里打滚,吕象虽然知道自己不是高林对手,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能猖狂至此,竟全不将朝廷放在眼中,时昏头,竟大喊威胁道:“难道骁王是想谋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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