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等会儿等会儿!”现场人都吓大跳。
梁戍眼疾手快,把将人拎回来,头疼:“你这积极寻死毛病什时候才能改?”
柳弦安没懂:“什寻死,图纸是画,自然知道该怎用。”
过会,梁戍问:“怎半天不吭声,在想什?”
柳弦安跃跃欲试:“也想穿飞翼。”
梁戍拉起他手:“走。”
咦?柳弦安小跑跟上他脚步,急急忙忙地解释:“是说在战后。”
“为何要等到战后?”梁戍带着他起上马,“这是你造出来,自然什时候想飞都可以。”
柳弦安心想,等做什,他打个呵欠,还是不想动。
梁戍往他脸上弹串水珠。
柳弦安:“阿嚏!”
他勉强将眼睛睁开条小缝,看到眼前人是骁王殿下,于是很给面子地又将缝睁大些,与他对视。
梁戍把他头转向另边。
。
其实这种文绉绉说辞,和飘乎乎大道,将士们也是没几个人能听明白。但是他们挺喜欢柳弦安说话时神态和语调,慢悠悠,又如泉沁凉,安静描述着战乱后好生活,夜不闭户,百业振兴。
吕象心想,原来是个书呆子。
大军很快就压到青阳城边缘。
这晚,柳弦安又在粮草车里偷懒睡觉,睡到半觉得好像地震,于是手虚空抓,意思意思醒醒。
“但王爷还要率军作战。”柳弦安用衣袖挡住风,“这几天应该多……咳咳咳。”喝肚子凉气。
梁戍笑着用披风兜住他:“好,别再说话。”
柳弦安使劲扒拉出两只眼睛来。
因为是试飞,这晚又没有合适风向,所以大家所选山崖不算险,玄蛟路疾驰,很快就到顶峰。
柳弦安让名将士帮忙穿好风翼,扭扭挪到悬崖边,眼睛闭就要往下跳。
繁星连成条银河,璀璨闪烁,而在银河之间,无数银白巨鸟正在展翅飞舞,道道划过苍穹。柳弦安初时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在他世界里,这种奇景实在是太稀松常见,没什好值得惊讶,但很快就又反应过来,不对啊!
这回眼睛才算是彻底睁开,睁得溜圆,和阿宁有比,他匆匆往前跑小截路,想要看得更清楚。
几十名将士驾着飞翼,正接二连三从处高崖飞下,在空中随心所欲地盘旋,依靠手中方向轮,总能落到事先定好圆心点。柳弦安高兴道:“不是明晚才会试飞吗?”问完又很自怀疑,难道又睡天夜?
“等不及要让你看看。”梁戍道,“比们预想得要更好,此战定会大捷。”
柳弦安眼睛眨不眨,看着天空中哑鹫。
阿宁眼睁睁看着王爷把自家公子扛进树林,深深叹气,无奈得很。
怎每回都是这样,就不能等先把人叫醒吗。
梁戍叫:“起床。”
柳弦安“唔”声,起得不是很完全。
梁戍将他放在地上:“大家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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