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想什?”柳弦安问。
梁戍打量着他身上宽大旧袍,和虽新却俗披风,觉得能将这两样东西同时穿得顺眼,普天之下可能也就只有这人。
“们不如去城南。”柳弦安提议,“那里要静些,看到官府已经派人过来,他们应当
柳弦安道:“迟早有天,大琰全境都会如此。”
梁戍眉心跳:“原来你还会猜别人心思?”
柳弦安如实回答:“人心而已,并不难猜。”
“既然如此,那再说说看,距离大琰全境安乐还需多久?”
“不好说,百年,两百年,五百年,都是有可能。”
浑浊,情绪反而还高涨,将眼前酒具推:“出去走走。”
柳弦安赶紧靠在阿宁身上:“很晚,累。”
“你有过不累时候?”梁戍扯住他手腕,“走。”
阿宁也迅速退到旁,毕竟这种机会不常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本事将公子带出门。
全白鹤山庄弟子便都有幸亲眼目睹自家二公子蹲着耍赖,而骁王殿下不为所动,拖起就走,手法如同土匪抢媳妇绝世大场面。
“原来还要这久啊。”梁戍笑笑,“那也等不到,或许征战生,四方还是样乱。”
“不会。”柳弦安想想,慢慢地说,“就算们等不到,也不代表眼下王爷所做切就没有意义,脂膏燃尽,薪火相传嘛,后人总有天会等到。”
说着,他又被风吹得咳嗽两声,旁边恰好是间锦缎铺,梁戍随手抽出条披风,递给柳弦安:“们去对面看看。”
锦缎铺老板眉飞色舞,他也是个胆大,连连摆手说不要银子,又趁机推销:“这批缎子也不错,摸着像雪样,柳二公子看看可喜欢?”
柳弦安完全不想看,他觉得自己身上这灰扑扑大袍子就很好,动静坐卧皆宜,还不皱。梁戍也没打算在这家铺子里多待,若说像雪,贡品里似乎有种江南织出好布料,忘名字,只记得曾听老太妃笑说过句,有人捧着千金,也难替美人求得寸锦。
都惊呆。
柳拂书和柳夫人听完之后,也面面相觑,这……怎竟已亲密至此?唯纯纯高兴可能只有柳南愿,她觉得二哥果真厉害,短短相处就能同骁王殿下发展出这般深厚交情,那自己总不会被逼嫁吧?于是高高兴兴地带上小丫鬟,出门逛街。
而等梁戍与柳弦安在街上走圈后,整座城百姓差不多就都跑出来看王爷,常小秋也赶紧坐在轮椅上,让常霄汉把自己推出医馆,他本来还想扛剑站着,但后来实在腿疼,只好放弃这威风姿势,老实坐好。
这天白鹤城,甚至比过年还要更加热闹。
酒肆茶楼、歌坊琴楼,无不灯火通明,锦缎铺老板也赶忙将货物挂起来,虽然皇宫里肯定不会缺好料子,但万呢。梁戍负手站在长街尽头,看着眼前这座精致华美小城,看着忙碌而又喜庆人群,却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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