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都护着他。”梁戍继续去追凤小金。
烟雾此时已经散,眼前唯有重重青山。
……
阿宁与白鹤山庄其余弟子早已心急如焚,见到自家二公子被送回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腿软腿软,赶紧上前将他扶着躺好。二庄主柳拂知此时也赶回来,亲自给侄儿诊脉,道:“无妨,无妨,就是有些体虚,估计是吓狠。”
“没受伤吧?”程素月问。
嗤笑声,原本苍白唇此时倒回几分血色:“白河数万百姓命,与有何关系,切皆因谭晓钟当初种下恶因,他本就该死,该在凄风冷雨中因为寒冷和饥饿,眼睁睁看着他自己慢慢死,结果被人夜灭门,反而是他走运。”
说到恨处,他骤然握紧手中软剑,那是把像蛇样邪气剑,生着密密麻麻倒刺,被血和岁月浸得无比光润。
而梁戍剑与他截然相反,梁昱在登基之后,曾亲自从国库里翻找出块罕见玄铁,再交由最好群炼器师,让他们在火山熔浆中淬出这把长剑,至今未取名,但已成为守护大琰不二图腾,在西北带,百姓甚至会将这把剑画像贴在门上,以求岁岁平安,无敌来犯。
凤小金并无意杀梁戍,只想尽快脱身。他在空中腾挪转身,自袖中射出两排飞镖,趁梁戍闪躲刹那,将程素月掌打落:“走!”
云悠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凤小金跑两步,转身向后丢出两枚烟雾弹,却仍不甘心,此时余光突然瞥见树上趴着柳弦安,竟又折返回去,程素月高声道:“小心!”
“没有。”柳拂知将被子给他盖好,差弟子去煎安神药,又问,“绑匪可落网?”
“王爷亲自去追。”程素月道,“朝廷要犯,与柳二公子该是素不相识,此番并非有意针对,他们只是想找个神医,替自己治伤,所以白鹤山庄弟子近期最好多加留意。”
柳二庄主在听完这段原委后,第想法也是,要抓大夫,怎就单单把弦安给挑走,这还真是……医者说这话似乎不太合适,但确实啊,绑匪命不该长。
柳弦安在昏梦中直在喃喃呓语,没人能听清是什,也没人想听清,毕竟二公子连清醒时说话都云山雾罩
护卫拖起柳弦安想换地方,云悠却已经逼至眼前,两只手也不知缠什东西,漫天洒,比先前那群毒蜂更加密密麻麻。
程素月来不及多考虑,冲上去想将柳弦安带走,梁戍却已经先她步,在空中把人稳稳接到手中,凤小金也借机拉过云悠,就这以换,纵身隐入尚未消散烟雾里。
柳弦安靠在梁戍怀中,脸上仍有未干泪痕,喘息亦疲倦嘶哑。梁戍手托在他背上,触到片濡湿,心里顿时空,以为是血,检查时才发现是汗,他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被捞起来,浑身冷而湿。
“带回去。”梁戍将他交给程素月,“让人好生看顾。”
“是!”程素月招呼护卫背起柳弦安,“可要留几个人给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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