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万里做梦都不会梦到,自己续个弦竟能续到旧案要犯,时
“……是。”常万里心中起疑,又不敢多言,便差人去东院请何娆。丫头匆匆忙忙地去,又匆匆忙忙地回:“总镖头,夫人似乎已经走,她卧房里乱七八糟,好像还把珠宝首饰都带走。”
常万里面色煞白:“啊?”
他亲自跑去后院查探,就见衣柜与抽屉都大敞着,明显已被人搜罗过回。再回到前厅时,高林却已经将何娆带回来,禀道:“王爷料想没错,她果然早已安排好跑路所需车马,连城门都没走,直接绕野林。”
计划不可谓不周密,但百密疏,最终还是被高林连人带车截在路上。
常万里急道:“这到底是是怎回事?”
扫落:“成天捧着这个阴毒玩意,竟还能喝得有滋有味,也不怕蚀心烂肺。”
韩三岩知道事已败露,恶念丛生,出手皆是杀招,誓要置这来路不明野丫头于死地,寒松堂弟子见状,也拔剑攻上来。程素月功夫不低,但面对这大群尽出阴招男人,难免吃亏。常万里虽还没弄懂发生什事,但眼见她已逐渐落于下风,正要上前相助,韩三岩却像是被股无形巨力骤然击中,整个人大叫着向后飞去,拦腰撞在柱子上。
程素月趁机剑扫开眼前弟子,疾步跑向门口:“王爷。”
“功夫没什长进。”梁戍踏进门框,“回西北接着练。”
程素月整理着自己乱糟糟衣服:“哦。”
何娆却并不理他,只是盯着墙角韩三岩。她心思歹毒,又贪图享乐,本也不是什铁骨铮铮人设,此时知道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便也没有再费心去瞒,只想找人分摊罪责,于是伸手指:“是他,都是他指使!”
韩三岩痛得顾不上反驳,只大口喘气。
常万里颤声问:“什意思,阿娆,你竟与他道设计害?”
何娆跪伏在地上,还欲再辩,却已经被程素月打断:“行,常总镖头,你家事们等会再细说,现在王爷有别话要问。事关多年前桩王城大案,常夫人,是你自己供,还是来审?”
何娆听就知道她在说什,这事同自己是千真万确没有关系,便立刻答道:“是大寨主和凤小金,他们劫朝廷要买粮食那批银钱珠宝!”
韩三岩躺在地上呻吟,看着像是断几根骨头,爬不起来。寒松堂弟子想去扶他,却换来阵惨叫,也就不敢动。
常万里亲眼目睹韩三岩如被鬼神扼喉幕,还在想中原武林谁会有恐怖如斯内力,就听对面姑娘唤声“王爷”,顿时惊上加惊,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看着从门外走进来年轻男人:“阁下是……”
程素月从怀中掏出九龙牌。
“骁王殿下。”常万里看清之后,慌忙跪拜,“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家中竟如此狼藉,真是万分失礼。”
“起来吧。”梁戍坐在椅上,“你夫人呢,让她出来,本王有话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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