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们刚到城里第天,就撞上何娆与寒松堂堂主幽会。”护卫道,“在商议要如何步步吞下万里镖局。”
寒松堂在江湖中,也算是个颇有威望门派,堂主人称韩三岩,长得着实磕碜,该长毛地方不长,不该长地方倒葱郁片,整个人活像个只把脑袋削皮圆紫茄子,高林牙疼:“那位何夫人还真是不挑。”
要搞倒家镖局,可真是太简单。韩三岩先是筹批据说价值连城珠宝,交给万里
阿宁眼尖,见庄主又要去找棒子,赶紧拉着自家腿软头晕公子路飞奔。
柳拂书:“你给回来!”
柳弦安迅速溜进自己水榭。
满山庄鸡飞狗跳,家丁都在偷笑。
而梁戍却像是处在另重世界。
小伙计得老板吩咐,滔滔不绝朗声回答:“是啊,这十八坛酒都是柳二公子品尝过,当场就付银子。”
不算说谎,确实尝,也确实买,至于尝和买比例,则可以适当忽略。
大家纷纷涌向酒肆抢购同款。
风靡全城新诗新曲还没定下,不过风靡全城新酒看起来已经铁板钉钉。
酒车路进白鹤山庄大门,恰好赶上柳庄主从外地回来,他看着最后车花里胡哨坛子,皱眉问:“这些也是泡药酒?”
从赤霞城到万里镖局所在万里城,路都是走官道。众人连续遇到两群流民,虽说数量不多,但听他们所言,今年水患带来影响着实不小,就算朝廷调拨粮食,可分配到个人头上,总是紧巴巴,大家只好想办法各自找活路。
“能有什活路。”程素月道,“无非就是有亲戚投靠亲戚,没亲戚换个地方讨生活,可受水患影响又何止三五座城,千里沃野皆成疮痍,百姓仅靠着双腿,能走多远。”
高林暗自叹气,谁都知道,这事儿最后还是得由朝廷出马,彻底将河流改道,大工程啊。放在繁华盛世去做,百姓尚且要脱层皮,更何况目前大琰才刚刚缓过口气——还没彻底缓全乎,国库八成连银缸底子都没铺满。
“王爷!”队伍行至万里城外,两名骁王府护卫策马而来。他们此前被派往万里镖局盯着何娆,原以为是次普普通通任务,结果却硬生生盯出场兼顾伦理与阴谋情感大戏,看得几个年轻小伙将来连亲都不大敢成,忒吓人。
梁戍问:“怎回事?”
小伙计笑容满面地回答:“不是,柳庄主,这车都是贵府二公子刚定酒。”
柳拂书先是问夫人:“弦安回来?”紧接着又勃然大怒,“出趟门,不见别长进,倒多个酗酒毛病!他人呢?”
柳夫人:“……还在外头。”
柳庄主脑海里立刻出现堆形容词,比如说游手好闲,斗鸡惹狗,纨绔子弟,不肖子孙!而柳弦安好巧不巧,又偏偏凑在这个时候醉醺醺地回家——没办法,酒虽然是大半个时辰前喝,但他上头得比较慢。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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