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府衙,梁戍也收到程素月信函。
石瀚海急问:“如何?”
梁
程素月靠在门框上笑得肩膀直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竟然这有本事?”
阿宁方面觉得自己这行为上不得台面,另方面又觉得自己好像还确挺急中生智,眼下被程姑娘笑得不大好意思,就赶紧转移话题:“公子那头怎样?”
“柳二公子已经找到蛊虫。”程素月道,“们应该在这山上待不几天。”
又过阵,柳弦安也来到这间房中,反正大婶还在昏迷,为不浪费这昏,他又替她也扎脑袋针,果然拔出几条蛊虫。这回程素月有经验,在抽针时紧紧捂着大婶嘴,硬是将惨叫给闷回去。
不知道,估计还以为这三人是在拿着棉被谋财害命。
看看阿宁,他方才应该是有意替们脱困。”
程素月应声,起身站在门口听片刻,确定没人之后,便迅速闪出去。
另间房里,阿宁已经费力地将妇人扶上床,问杜荆道:“她怎?”
满屋子人都莫名其妙,人昏迷时只有你在场,现在却来问们?
阿宁解释:“想问诊,结果她突然就开始痉挛尖叫,声比声凄惨,叫完就晕过去,把给吓大跳。”
程素月累出身汗,气喘吁吁地问:“余下每个病人,们都要这折腾遭吗?”
“不必。”柳弦安收起银针,“已经知道中蛊之人大概会是什样脉象,只需明天天,就能查清所有人病因,程姑娘准备好给王爷送消息吧。”
阿宁在旁看着,觉得柳弦安在说这句话时,神情简直和庄主与大公子模样,连语气都差不多,他才终于有点“哇,原来家公子真是亲生”这样念头。
第二天早,柳弦安就提出要替所有人诊脉事,杜荆虽说看在石瀚海面子上答应,但或许是因为对昨晚那声惊呼仍存有疑虑,便派出自己三名弟子,名为帮忙,实为监视。
柳弦安对此倒无所谓,莫说三个,就算跟十个百个都成,要不是为做做样子,得将脉象记录归档,他差不多半天就能看完所有人。不过现在就算要记录,也只多用天而已。
杜荆替妇人诊脉,没发现什异常。他心中并非没有疑惑,但又找不出眼前这乡下郎中搞鬼证据,加之蛊虫游走体内,本就容易出现意料之外状况,否则他也不必大费周章地将人都移至荒山,便也没有多加斥问。
众人很快散去,程素月这才走上前:“怎回事?”
阿宁后怕:“是把这位大婶给扎晕,对不住她。”
程素月:“……”
但阿宁也是找不出别办法,他听到桃花那声惨叫,也看见杜荆正带人远远往这边赶,情急之下,只能闯进这间房,将根银针刺入正在桌边打盹大婶体内,梦里骤然酸痛,她当场痛呼出声,还没等睁开眼,脸上就被捂块布巾,便又昏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