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微微挑眉:“毒药?”
“公子,听这声音,是有人受伤吗?”
柳弦安点头:“是。”
从林子里“哗啦啦”钻出来伙人,他们穿着样式统黑衣,应当是出自哪家镖局或者武行。其中四人用担架抬着名伤员,另外有个看着像是头目,上前规规矩矩向高林行礼:“这位大哥,能否行个方便,让们今晚也宿在这里,别处实在找不到块干净地方。”
“旁边还有空地,诸位自便,莫吵到家主人。”高林见火堆上还有几只剩下野味,便让护卫并给他们。镖师连连道谢,挪到旁也生起火,又将烤肉撕碎,加上饼和水,搅和出碗肉糊糊,喂那伤员几口。
阿宁伸长脖子看:“他伤得可不轻。”
满身是血,瞳光涣散,胸腔发出声音像是在拉风箱。那伙镖师在喂完饭后,又从行李中翻出伤药,拔开瓶塞想替他换绷带。
清风拂过,空气里泛起股若有似无苦甜。
柳弦安突然道:“那是毒药。”
他这句话说得声音并不大,可也不小。
四周顿时片寂静,镖师也停下手中动作,惊愕地往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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