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涛这才发现提问比回答问题更困难，他有
大堆问题要问贺显，然而很多问题并不能说出口。他必须好好选择问题。
最终他还是问
个不痛不痒
：“你初恋是几岁？”
贺显想想：“忘记。”
林思涛抗议，贺显表示他真心忘记。抗议无用。
贺显兴致勃勃说：“轮到
。”
林思涛觉得他话里有所指，不过只是他猜测，不好追问。
“这样就好？”他问。
贺显说：“这样就好。”
他看眼时间：“们大概还有个半小时到。玩说真心话吧。”
林思涛还没在车上玩过真心话，他问：“怎
玩？”
林思涛不说话。
贺显说：“没想法？”
林思涛还在困：“和们有什关系。们要结婚吗？”
贺显笑起来。林思涛已经开始会玩。这样才更好玩。
林思涛先睡觉，小睡半个小时，他终于精神起来。贺显还在认真开车。
。林思涛睡得正香甜，接到贺显电话说他正在他家楼下，下子吓醒。
林思涛没穿袜子跳下床，窗帘拉开条缝，天还灰蒙蒙，就看到贺显那辆宝马正停在楼下。
“有必要这早吗……”他有气无力地问。
贺显斩钉截铁：“有。快点快点。怎年轻人大早点朝气都没有。记着带上贴身衣物，洗漱用品，随身重要物品，嗯……其他都没什必要。”
林思涛赶紧洗漱好拖出背包，把要带东西胡乱塞包。慌慌张张背着包下楼。
他问：“你是处男吗？”
贺显说：“规则——轮流提问，问人什都可以问。回答人如果不想回答，可以pass，但如果要回答，就必须说真话。先来。”
林思涛立刻坐直。
“你觉得帅不帅？”
林思涛笑出声：“帅。不可能有人觉得你不帅。”
贺显说：“知道。轮到你。”
看着他侧脸，林思涛说：“直以为像你这样人，应该走到哪里都有司机和保镖，然后身边跟着堆狗腿子。”
贺显说：“什叫这样人。”
林思涛说：“你明知故问。”
他其实早就察觉，贺显并不合群。
贺显不可觉察地微笑：“对狗腿重质不重量。再说吃饭要堆人伺候，出去玩又要堆人伺候，有什意思。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上车，林思涛才问：“们是要去旅游吗？”
贺显把他背包往后座扔，拿个大保温杯和个饭盒给他。林思涛打开，保温杯里是热茶，饭盒里装是三明治。
“你说是就是。”
“只有们两个？”林思涛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贺显边开车边说：“旅游，是最能促进感情，也是最能检验出彼此合拍不合拍。有些很好朋友，却不能起旅游。情侣在结婚之前都会做次长途旅游，看看会不会吵架。照说，两个人在起之前就应该旅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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