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啊啊啊你怎打屁股!”
如此夜。
翌日清晨,余回睡眼朦胧地走出房门,纳闷地问:“阿鸾?”
凤怀月从鼻子里挤出个“嗯。”
刚睡醒清江仙主脑子还不是很清楚,本能地嘴瓢:“怎?”
“担心,但担心与担心也不样。”凤怀月赏他巴掌,“你心里清楚,少无事生非。”
司危被打心情甚好,将人压在自己身下:“谁让你这张嘴总与作对。”
凤怀月问:“那你怎不去重新找个会说话?”
司危用拇指按住那点下唇:“若真重新找,只怕眼前这个会砸整座六合山。”
凤怀月立刻回答:“不至于不至于。”顶多将你撵出去,出墙可以,但家产得归。
彭流从怀中摸出条帕子,硬是咳出口血,再往他怀中潇洒丢。管事接住之后手都在颤,他忠厚耿直大半辈子,先前还担忧自家仙主对那位第美人是否太过纵容,不料风水轮流转,今时今日,自家仙主竟成为要靠脸被“纵”那个。
太……这……啊……
他心情复杂,步履蹒跚地走。彭流倒是毫无心理压力,他虽然长得不苟言笑,冷酷得要死,但心思向活络,总体办事原则就是能讹个是个,仙尊也好,岛主也好,来都来。
管事找到宁不微,将那条沾满血帕子奉上,又背负着巨大心理压力开始编故事。宁不微听他说完,点头:“好。”
管事倒吸半口冷气,另外半口被他及时咽回去,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宁岛主说,好?”
凤怀月立刻告状:“屁股疼!”
余回瞬间清醒,转身就往房中走。
凤怀月侧身强行挤进来,滔滔不绝,你说他这人怎这样?说不要他还打,真是岂有此理!
余回:“这还不分,等着过年?他人呢?”
凤怀月:“还在睡,你不
司危笑得肩膀发抖,不管不顾又按着他亲昵阵,又疯又不收力,咬得凤怀月嘴都发麻,好不容易才将人推开,抬脚踹,裹起被子就滚到床另头。
司危戳戳他肩膀:“真睡?”
凤怀月纹丝不动,不睡,难道还等着听你又在那里鬼煞来鬼煞去吗?于是紧紧闭着眼睛。当知道那只大都主会吃同族时,他自然会顾念溟沉安危,但每每这点顾念涌上心头时,又总会被司危嗤天嗤地地给阴阳没,想半天,越想越郁闷,觉得这人怎这样,于是转过身,啪!
司危:“……”
片刻之后。
宁不微擦擦脸上沾染新鲜妖血:“那就五百个。”
……
大荒与红翡被秘密安置在船舱中。凤怀月折腾这趟,虽然收获颇丰,但也实在是累,他洗漱过后大张四肢往床上趴,动也懒得动下。司危却不准他睡,将人扯起来,道:“当你会因为那只鬼煞——”
凤怀月往前栽,嘴准确无误地贴住对方嘴。
司危满意地亲亲他:“不担心他会被那只大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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