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窗外又飞来另只木雀,直直落在凤怀月掌心。宋问是在放飞第只木雀后,才探得这个新情报,所以又加急附上另只,说是美人楼那位楼老板,像是已经死。
“死?”凤怀月只看个开头,就大大震惊,好歹也是阴海都三号人物,怎如此轻飘飘就死,怎死?
司危冷酷“哼”,对这突如其来死讯也是万分不满意,他抽过密函草草扫,宋问龙飞凤舞地写,据传楼老板尸体已经被挂在美人塔塔尖,干瘪焦黑,长长条摇来摆去,与咸鱼无异。
都挂出来,八成不会有假,毕竟这也不是什能震慑到仙督府光彩事,没必要伪装。余回闻讯,也赶过来,进门就道:“会不会是被溟沉所杀?”
凤怀月其实也是这想,但鉴于瞻明仙主正脸不悦,所以他直憋着没说。但余回在正事找上门时,是不会管这对烦人情侣,他继续道:“有本事杀他,还有本事风平浪静地将尸体挂出来,也就只有阴海都那两个都主。”
更刁蛮瞻明仙主施施然往船舱方向走,路过甲板时,长愿侧过头问:“喂,你说他会弹琴吗?”
彭循眼皮子抽:“劝你还是不要有这种危险想法。”
司危伸手推开房门,便见道符咒迎面飞来,他并未闪躲,然而符咒也近不得他身,在半途中就化为灰烬。凤怀月伸手指,无理取闹:“你敢烧符!”
“修为不够,借口不少。”司危握住他手腕,“三百年前,本事还要比现在强些,至少能将六合山后殿烧得片狼藉。”
凤怀月并不想听自己三百年前上房揭瓦丰功伟绩,他准确无误捏住司危嘴,却又觉得这副模样甚是好玩,于是乐,也就顺利忘对方在赌船上有多烦人,只问道:“鲛群有消息吗?”
大都主与楼老板在过往许多年中,都配合得十分默契,虽然也存在反目成仇可能性,但明显还是溟沉这个突然出现在阴海都变数,杀人可能性要更大,至于动机也很好猜——楼老板做梦都想将凤怀月关进美人楼中,在他看来,美人楼顶层,只
“有。”司危将宋问送回密函递给他,“长愿与鲛群之间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叛徒?”凤怀月快速扫遍,摇头道,“觉得他不像。而且鲛人族旧女王离奇失踪,这件事听起来也分外古怪,她伤重未愈,理应被安排住在个最安全地方,人人都说眠珑手腕强势,雷厉风行,连阴海都对她都有所忌惮,难道还保护不个大荒?”
司危道:“也有可能是这场权力更迭并不太平。”
凤怀月猜测:“不会又与阴海都有关系吧?”
“鲛人族被阴海都屠戮无数,大仇如海深,眠珑就算再野心勃勃,应当也不至于与屠夫相勾结。”司危道,“况且她若真与阴海都有关,前段时间就该让那两只鬼煞直接杀大荒,事情还更干净些,何必多此举地先放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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