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既出,周围片哗然,凤怀月也吃惊极,要带着整
彭循竖起大拇指,好,有原则!那就勉为其难,替你当这个晚辈!
他摩拳擦掌,自信满满地准备做成这笔生意,甚至还问杜老板娘学学讨价还价手法,结果按照惯例酉时就会来南域商船直到临近子时,才终于在天海交界处稍微冒出点头。
杜五月从瞭望台上跃而下,道:“幸好幸好,还以为阴海都现如今连他们也不放过。”
成百上千艘仓鱼上纷纷亮起灯火,在平静海面飘摇,璀璨极,显得分外盛世安乐。而南域商船也极有分寸,远远就停下来,换成八十艘小船驶来,为首船主笑道:“杜老板娘,别来无恙啊?”
杜五月回礼,也笑道:“们还当尚老板财大气粗,已经忘还要来这处海市。”
飞木兰岛,吞鲸南域船,自小生活在内陆彭循此番也算是开眼界。宋问见他像是极感兴趣,便将自己往日见闻说于他听,在深海当中,船只越大,就越难驾驭,所以那些能吞下巨鲸船只,掌舵者最年轻也得有个数千岁,他们常年漂在海上,胡子拖得老长,时常会与舵缠在起。
“控制艘船都如此之难,更何况是控制整座飞岛,她修为到底是从何而来?”彭循这段时间其实直在打听关于宁不微事,因为有倾家荡产买美人画像行径在前,所以倒也无人对他这份好奇起疑心,只当是络腮大汉春心萌动,都配合得很,问什答什,但样没人能说清宁不微修为是来自哪里。
只道木兰岛起先是座到处乱飘飞岛,没有名字,还飘得很是高低不定,岛上荒无人烟,只有巨木与滚石,轰隆隆,成日里不是撞大鸟,就是撞桅杆。正当众人忍无可忍,准备合力将它拖入海中时,飞岛却突然消失,而等它下次再出现,就已经变成现在这副繁华模样。
“浪漫是真浪漫,古怪也是真古怪。”宋问道,“等下次见到那位宁岛主,们可以亲自去问。”
彭循戳穿:“说得好像你马上就能到搭上关系样。”指望你,还不如指望叔叔。
“那可不敢。”船主道,“只是前几天收到宁岛主书信,说是她那急需批货,们只好绕个弯,先给她送去。”
杜五月道:“前阵子听说宁岛主有事,要离开木兰岛段时间。”
船主道:“宁岛主是有事要走,否则也不会催催得那般紧,不过她可离不得木兰岛。”
杜五月惊愕道:“难道——”
船主点头:“宁岛主会带着木兰岛起走,往后商船再想补给,就得去临近其他岛屿。”
他拍宋问:“走,干活!”
晚上南域商船就要来,哪怕只是看热闹,总也不能手里空空。于是两人从舱底搬出些药草,学旁人标价,全部整整齐齐摆在甲板上。
凤怀月道:“卖出去后,所赚玉币全归你们。”
彭循心花怒放。
宋问:“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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