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浑身僵硬:“快拿掉!”
司危命令:“亲下。”
凤怀月心想呸呸呸不亲,然后身体不受控地凑过去,和他唇瓣准确贴在起。
御剑赶来宋问和彭循个没停稳,差点双双被甩进海里,杜五娘也瞪大眼睛,瞪完才觉得很不妥,急忙错开视线,问道:“方才那个黑影是海妖吗?”
“是。”司危道,“不过你们不必跟来。”
若没看错,那应当是只已经成年海妖。
司危搭住他肩膀:“不必回船,继续往前走。”
海妖身影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凤怀月有意放慢速度,不多时,就见黑影果然又跟上来。
海水逐渐变得腥臭起来,不断往上翻涌出白色泡沫,到后来,凤怀月在低头时,甚至都能看清那些裸露在海面上尖牙,水面下是双漆黑眼睛,见不着丝白,视线相对,海妖终于不再掩饰,脸上显出诡异笑容,然后用力向上跃起——
有什东西飘进大张着嘴里。
凤怀月回味无穷:“不是,这件事它不是很好解释。”
余回面不改色,那就不要解释,快些收拾东西,准备上船。
仓鱼艘接艘地入海,很快就集结成队。杜五月命所有船只绕成个圆圈,而在圆圈中间,则全是幻象,乍看起来,乘风破浪,倒也像有数百艘船只之多。
在刚开始十天里,航程很是顺利。到第十天清晨,凤怀月睡眼惺忪趴在被窝里,还在酝酿回笼觉,脸上却突然被冰冰,他不满地哼声:“你做什?”
司危道:“起来,看看你剑。”
凤怀月反手将符咒揭下来,满海面地追着人打,凭什只有贴,你也得贴下!
眼见两人越跑越远,杜五娘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追,彭循在旁安慰:“杜老板娘不必担忧,此事不如就干脆交给
海妖大惊失色,却没机会往外吐,他眼神很快就变得呆滞,木愣愣地浮出海面,头乱糟糟头发随浪起伏,再也不见刚才那股机灵诡异。
司危吩咐:“带路!”
海妖听话地转过身,游得又僵硬,又灵活。
凤怀月见什好东西都想摸摸:“这是什符咒,能控制心神吗,为什没有?”
司危慷慨无比,往他背上也贴张:“你现在有。”
凤怀月迷迷糊糊地想,……剑?他瞬间清醒,骨碌爬起来,就见司危手中正拿着把熟悉剑,已经被补好缺口,用是最好金刚石,璀璨夺目。凤怀月点评这把又贵又便宜剑:“不伦不类。”
司危挑眉:“那你要还是不要?”
凤怀月欢欢喜喜伸出手:“要!”
补过剑要更加轻便,也要更加结实,就是看起来实在是丑,丑得连宋问都觉得眼睛疼,觉得美人怎能拿把如此破破烂烂剑?他推销道:“这里有把更好。”
凤怀月听而不闻,兴致勃勃御剑出海。金刚石在日光下反射出刺目光,波澜不惊海面上,忽然有黑影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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