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知道要躲在货物中,脑子应当是清醒。凤怀月问:“那名船娘叫什名字?”
阿金道:“杜五月,她前些年斩过千丝茧,也赴过菡萏台大宴,越山仙主理应听过这个名字。”
“好。”凤怀月点头,“知道,多谢。”
翌日清晨,仓鱼入海,天空电闪雷鸣。
凤怀月坐在船舱内,隔着窗户看远处望无际巨浪。
“出去出去。”
“哼。”
晚些时候,凤怀月又特意去趟城东。在红鸢夫人与红翡双双失踪后,阿金算是他在流落时遇到唯朋友,现在要离开鲁班城,总得给朋友打个招呼。
阿金问:“公子要出远门?”
凤怀月点点头:“是。”
大袋子易容符——此番出海,势必不太平,万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能以符咒遮。
彭循感慨,你好在乎凤公子,但是恕直言,他看你眼神,真就只是位亲切舅舅,上回撞见挨骂,他还特意跑来安慰,给袋玉币,说往后倘若再被没收零花钱,尽管去找他要。
宋问被“舅舅”两个字打击得不轻,只恨自己刚才怎没有及时聋。
彭府内,凤怀月也装模作样收拾下行李,但主要只有两样,是手套,二是女儿。他拎着小白来回晃悠,道:“往后给你捞鱼吃。”
灵焰:呕。
宋问伸手:“快,给条毯子。”
彭循揣紧乾坤袋:“毯子不是不能给,但你果真要当着瞻明仙主面去送吗,他会不会误会和你同流合污?”
宋问嫌弃:“你都做那种梦,还不算污?”
彭循大义凛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宋问不想再同他说话,以免又听到“舅舅”两个字,他强行从对方乾坤袋里扯住来条毯子,卷着就准备去献殷勤,结果没献成,因为在第缕风钻进船舱时,司危就已
阿金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心里清楚大人物事,自己并不该多问,便只道:“公子托打听事情,中午刚刚有眉目,还准备明晨再去彭府。”
凤怀月问:“红翡有消息?”
“不确定是不是。”阿金道,“不过前阵子,就是在雪海山庄倒台之后,确有个面容枯瘦诡异少女登上艘出海大船。”
“船是开往哪里?”
“芒刺岛,那是艘正常行商大船,船娘心善,因此虽然发现躲在货物中少女,但最终依旧带上她。”
倒不是在呕鱼,而是在呕刚才被亲爹喂好大只海妖。它现在其实已经长得很大,轻轻松松就能将巨妖卷入腹中,但心理上还是没法接受自己身长丈八,所以依旧能缩就缩,娇娇弱弱薄薄片,被风吹下都要飘。
司危靠在门口:“你现在总承认是儿子吧?”
凤怀月口驳回,丈八也是女儿,谁规定长得高就定得是儿子?
司危道:“谁家女儿会吃鬼。”
凤怀月闻言气不打处来,鬼都是谁喂?你还好意思说,们之前明明只吃漂亮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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