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回问:“你还在等什?”
宋问道:“同这把剑已经熟悉……啊!”
余回不多废话,脚将他踹进剑阵。
宋问仓皇从背上卸下古琴,挥指布阵,初时音杂而乱,明显毫无防备,不过话说回来,修真界中任谁如此突兀地对上瞻明仙主,都会毫无防备。
凤怀月看阵这夜间课程,觉得有些困,打着呵欠刚想回去休息,却被余回拦住:“有你在,他就会顾着面子。”
“你做什?”凤怀月道,“快点停下。”
司危道:“靠你那四方步练法,他就是再过十年半载,也练不出个名堂。”
宋问飞剑同样受到灵气催逼,划出道道残影!彭循手忙脚乱地左右抵挡,手中符咒漫天撒,甚至都来不及结印,到后来,简直成抱头鼠窜。而经此战,他才发现原来叔叔对自己确实是很温和慈爱,哪怕家法再严苛,也不至于……啊!
彭循不小心跌下佩剑,慌忙转身,看着已然逼至眼前铁甲与飞剑,躲闪不及,只能死死闭上眼睛——却并没有想象中重击。半晌,小心翼翼睁开条细细缝隙,恰好对上瞻明仙主冷酷视线。
“咳咳咳咳。”
他引得晕头转向,最后也不知踩上什玩意,竟然脚下错,直直向着悬崖下栽去!
“喂!”彭循与宋问大惊失色,双双飞奔去接,结果扑个空。因为凤怀月已经先两人步,将那庞然大物从空中硬生生拎回去。
“……”
白月光还是那道白月光,但是既不破碎,也不凄惨,风吹不仅不会倒,可能还会追着风打。
等司危寻来时,凤怀月正坐在卢左手手心,宋问坐在卢右手手心,彭循则是趴在铁甲肩头,伸长脖子听两人说话。三人手中各自拎着壶淡酒,有说有笑,甚是和睦。
而要顾面子,就得绞尽脑汁,让他自己显得不那狼狈。宋问侧身躲过飞剑,慌乱地坐在树梢上,余光瞥见大美人正仰头看着自己,果然立刻就挺直脊背。
凤怀月:“……”也行吧,有用就好。
司危将他放在地上,面无表情丢下句,明晚再来继续练。
彭循摇摇晃晃,膝盖发软,幸亏有宋问及时把兜住,才没有坐在坭坑里。
鼻青脸肿小彭:“呜呜呜没哭。”
凤怀月:“……”
但哭完之后,第二天彭循还是带着剑,老老实实准时等在后山,这回跟来还有彭流,凤怀月本来以为他是心疼侄子,结果亲叔叔出手更狠。
“哼。”
哼什哼。凤怀月道:“们是来练剑。”
彭循及时补充,陪练。
并且三人还现场表演下。司危对这种练法不屑顾,看片刻,微微摇头,左手抬,道灵气霎时没入铁甲额心!
“哎!”凤怀月被骤然加快速度卢甩下来,直直摔进司危怀中。他惊魂未定,转头再看,彭循正在滋儿哇啦乱叫,连滚带爬地到处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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