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啊啊啊!”
司危笑得肩膀都在抖。
两人就这路走到船舱最底部。
腥臭味充斥着整个走廊,这是五万玉币房间,条件也是最差,初启航时就如此,到后面,气味只会越来越臭不可闻。
凤怀月
司危将喉头腥甜不动声色地压回去,他方才虽然看起来打得十分轻松,不过多多少少有点“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表演成分——即便虚耗灵火如五内俱焚,但身姿定要挺拔,脸上定要没有表情,动作定要不经意,速度也定要快。
如此考虑周到,着实很难不令人如狂。
凤怀月从怀中掏出瓶丹药,喂给他粒。
司危吞咽下腹,评价道:“不如你炼。”
凤怀月犹记得余回说过,自己瓶丹药放倒十八修士丰功伟绩,时对司危这份盲目爱情也很无语,于是道:“吃点好。”
在打斗间隙里扭头说,不要这玩,要个人玩,你快点放手,不必管。
司危叹口气,脸“真是拿你没办法”霸道宠爱,将手松:“去吧。”
凤怀月与他大眼瞪小眼:“……起啊!”是来帮忙,不是来单挑,你这人怎回事?
司危摇头:“难伺候!”
两把长剑同时攻向对面,陨先生以雾气挡开,他纵横海域数千年,从未受过此等轻视,竟然被当成解闷玩具?时间,从喉咙里发出来吼声越发瘆人,两只鬼爪缠绕着海草也陡然伸长,险些将凤怀月外袍抓出个洞。
司危目光落在他唇上,吃点好,可以。
凤怀月:“……”
吃完之后,两人道跨出结界。这回,司危顶是陨先生脸,凤怀月则是依旧顶着福婶丈夫脸,守卫恶灵自然不敢询问他们福婶在何处,只当是那妇人还想在花田里继续待着。
行至无人处,凤怀月道:“有你这张脸,们接下来便能在这艘船上横着走。”
司危低下头,两颗黑漆漆眼珠子突然从眼眶里垂出来。
两道灵焰勒住鬼爪,用力收,生生将其绞断!凤怀月也趁机攻上去,结果在杨家庄里高价求购大铁剑应声断作两截。司危知道他这把剑是个破玩意,但也没料到竟然会破到这种程度,眉心跳,正欲将人拉走,就见凤怀月个反手挥刺,霎时半剑凝霜,冻得那水鬼腿根僵!灵焰也顺势轰然炸开,在这极冷与极热之间,陨先生条腿竟然像冰柱般,直直掉向甲板。
司危抬手驭剑,锋芒直直穿过陨先生肚腹,问心上人:“还想玩吗?”
在得到对方否定回答之后,灵焰如猛兽吞噬水鬼剩余身躯,很快,天空中就只剩下片腥臭烟。凤怀月将那半截腿和两只爪子也并丢进余烬当中,这才屁股坐到地上。
司危走过来,站在他身边:“难得见你如此认真地斩妖,早知如此,就该多放些妖邪进来,好让你次玩个痛快。”
凤怀月道:“多放些妖邪进来,你怕是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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