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忽然就发现自己居然又被骗次,这有什好证明?难道不该是对方无论顶着哪张脸,自己都大可不必主动去亲?结果不但亲,还亲得那般迫不及待,显得自己好似很没有行情。
于是重操旧业开始吵架:“你怎好意思忽悠个脑子有病人?”
司危答:“因为脑子也有病。”
所以并没有什道德压力。
不说?”
“……”
凤怀月单手叉腰:“看到变成大叔样子,就不想亲?”
司危道:“那你来亲。”
凤怀月看着他和蔼可亲那张脸,觉得确实很难下嘴,但话已经说出口,不亲岂不是显得也很肤浅。于是他眼闭,便凑上去,两人嘴重重嗑在起,牙齿撞得生疼。凤怀月觉得这种亲法好像不是很舒服,于是后退想溜,却被司危把兜住腰。
天底下哪里有如此狂野大婶,居然还咬人舌头!他怒而睁开眼睛,结果并没有看到大婶,当然,自己也不是大叔。
“你是什时候变回来?”
“你闭起眼睛扑过来之前。”
“谁扑,那是要向你证明——”
话说半戛然而止,司危替他补全后半段,证明什,证明不管变成何人模样,你都能亲得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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