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血肉,你也知道它开在这里。”司危将他抱紧,又重新笼层幻象上去,凤怀月总算松口气,但又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于是扯起自己领口看,纳闷地问道:“你怎把
“不做什。”司危道,“看看。”
他用舌尖抿住那点尖尖指骨,凤怀月后背发麻,只觉得魂都要被他亲飞,便本能地把握住袖口,坚决不肯再让对方看到自己空荡荡袖管,与其余破破烂烂身体。
司危却不答应,将他手指根根掰开,袖管下臂骨果真有些斑驳,显然也被蛊虫啃嗤得不轻,将来血肉能再长出,骨头却恐怕只能直这样。凤怀月提心吊胆,生怕他又亲上去,司危却只是用拇指轻轻蹭着,半晌,忽然道:“像朵花。”
凤怀月没听清:“什?”
“这里。”司危指给他看,“像朵花。”
长些句子,是在解释为何旁人看凤怀月都像偶人——因为当时吃太多药,导致头脑迷糊发蒙,有时候更是连话也说不清,所以假如日后出现什冒犯仙尊胡言乱语,也是十分正常。
毕竟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苛责个脑子受过伤重病之人。
凤怀月在睡梦中打个喷嚏,转身继续睡,或许是因为安神香缘故,这回倒没有做梦,觉睡到傍晚时分才醒,睡醒就见司危正靠在枕侧,手里拿着那只肚腹空空梦貘,道:“怎不梦?”
凤怀月听不得这话,听就想起当日黑市戏台,于是睡前那点因为对方血呼刺啦胳膊而产生酸涩怜爱,顷刻间化为只枕头,丢过去之后,还顺手扯起被子,将自己脑袋重新裹起来。
司危笑声,低头去亲他头发,又道:“明日两位仙尊便会替你诊治,还要去住客栈吗?”
凤怀月眯着眼睛观察半天,才总算在那些斑驳伤痕里,找出朵“花”影子。
“就是像。”司危道,“别乱动,画给你看。”
然后他就不知从哪里凭空摸出支笔,当真仔细在他骨伤处描朵花,描得还挺好看,层层叠叠将那些丑陋伤疤包围起来,显得又诡异,又美丽。
司危道:“它会直开在这里。”
凤怀月不自在地抽回手:“说得好像再也长不出血肉样。”
凤怀月伸出只手,试图将他头推开。
司危握住他手腕,继续道:“今日有不少人都站在彭府门口看热闹,这件事想必很快就会传遍全城,倘若那只鬼煞当真关心你,就不会在这种时候跑来抢人,来,就是不顾你死活,那他便死有余辜。”
“不管他该不该死,有些事都得亲自问明白。”凤怀月将被子扯下来,皱眉道,“你不准杀他。”
司危凶巴巴,用力去掐他脸。
凤怀月“啊啊”乱叫,将被子滚得乱七八糟,好不容易才将人压在床上。司危却反握住他卡在自己脖颈处手,只轻轻捏,幻术便被卸除,露出白森森只骨爪。凤怀月心里慌,问道:“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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