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客栈里。”鬼煞双手几乎要攥碎她肩膀,“进不去,但知道,你能进去。”
红翡疼得倒吸冷气:“好好好,去,你先放开!”
……
凤怀月在客栈里拍着“咣当”作响肚子,将其余补品全部丢进乾坤袋中。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立刻收拾行李离开这是非之地,但白日在另个“自己”身上所感应到那份熟悉,又实在令他很难不多想。
难不成自己丢在枯爪城中那部分魂魄其实并未随爆炸被焚毁,而是由司危收起来?
像猴子般地翻墙上瓦,她在城中穿梭来回,最终钻进处破破烂烂小院内,将手中东西丢:“给你,最好补品!”
鬼煞伸手接住:“让你打听事情呢?”
红翡答:“他好像受伤。”
鬼煞猛地站起来:“什?”
“他好像受伤。”红翡又字正腔圆地重复遍,“伤得很重很重,被彭氏医馆人抬回客栈,这些补品也是他们备给他。”
且不说这种几乎不可能事对方是怎做到,但收都收,难道不该找个漂亮透明瓶子将那些魂魄碎片装起来,然后放在宝石里也好,放在花丛间也好,每逢清明再烧点纸,祭点酒,聊两句,这才是个正常故事吧?造个傀儡算怎回事。
而且也不知那傀儡是用什东西捏,非木非玉非金非土,想起对方白腻皮肤,凤怀月再度有些五脏六腑抽搐,他实在没法接受自己魂魄就这被寄托在那具不知来由诡异肉身上,还被迫天到晚跟在司危身后,怎想怎惨,得想个办法尽快将其收回来。
在经历过今天事情后,凤怀月更不愿,bao露身份,因为就算是传闻中深爱自己无法自拔彭流与余回,居然也能对着那具偶人温情脉脉,丝毫不觉有哪里不对,实在变态得很,三个仙主凑不出个正常脑子,修真界也是惨。
凤怀月边给灵焰喂果子,边自己也啃口,盘算着要怎偷魂,结果却盘算来红翡。对方从门缝里溜进来,看眼他,撇嘴道:“原来你伤得并不重啊,还当快死呢。”
“若是死,你岂不是会错失个敲竹杠好机会?
她边说,边溜溜转动眼珠子看着对方,继续道:“发誓没骗你,你若不信,就自己去客栈看,看完,你干脆就带着他离开鲁班城吧。对,在你走之前,记得把解药给。”
鬼煞单手拎住她,扯着就往外走。
“喂,喂!你拉干什!”红翡受惊挣扎,“放手!”
鬼煞低头森森地看着她:“去客栈,你也得去客栈。”
“为什要去,都已经把情报告诉你,你就不能自己……好好,别走,同你说实话!”红翡使出吃奶劲挣脱他,认输道,“那客栈外现在守着许多彭氏弟子,去不得,但……但他也是真受伤,亲眼看到,伤重不重不知道,你也别让去医馆里打听,进不去那种高级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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