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司危那张脸硬生生看出几分可爱。凤怀月摇摇头,隔着几百年遥遥岁
“把话说清楚,谁拈花惹草!”凤怀月指着他。
司危言简意赅地答:“你。”
眼见两人之间烽烟又起,余回把将大侄子塞回姐姐手中,自己跑来打圆场,顺便挥手示意管事,让他赶紧带领着客人们回到前厅继续赏景饮茶。
修士边随着人流走,边还要恋恋不舍地回头,看起来是当真很迷恋瞻明仙主。而现实中躺在蛛网中凤怀月,也就沾他光,多看好几眼司危。对方正背对着这头,微微俯身,几乎将凤怀月整个挡住,只露出对方抹雪白流云衣摆,以及嚣张跋扈,明晃晃用力踩在瞻明仙主脚上鞋靴。
“……”
!你躲什,好好站在那里让他抓成不成?”
凤怀月嫌弃:“你这还是不是亲生舅父,就不能祝点自家外甥好?”
余回道:“抓到你,怎就不好,倒觉得这小子若能抓到你,也算好命。”
他自认自己这论调有理有据,阿鸾命不好吗?好得很啊。闲散自由家财万千,不必为家族背负丁点道德与责任,惬意得像片被风吹动云,缱绻灵动,想停在哪里,就停在哪里,更别提还能对司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试问普天之下,谁能有这惊人本事?
但凤怀月显然与他想法相悖,躲得越发起劲,差点屁股坐在沟里,坚决不肯让自己玷污别人家大胖小子好命格,就差当场御剑跑路。最后还是司危看不过眼,直接从那堆礼物里随意卷起把长剑,“咚”声直直插在小娃娃面前。
随着修士被请出大院,这段记忆也便戛然而止。凤怀月睁开眼睛,阿金笑容满面地问他:“如何?”
“很好。”凤怀月站起来,发自内心道,“多谢。”
两人离开杂货铺时,天色已经暗,街上错落亮起灯火,使得凤怀月也有瞬间恍神。与阿金告别后,他沿着巷道,独自往客栈方向走,思绪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满月宴中。
参加宴席人虽然不少,但他个没记住,现在满脑子只有司危个,就连对方那几句酸言酸语讥讽,都觉得甚是招人喜欢。
这显然是不正常。凤怀月放缓脚步,又自顾自进行番推理,最后得出结论,自己八成是受那名修士影响,毕竟借是人家双眼,进也是人家记忆。
余回:“……”
随着小娃娃来不及刹住地往前扑抱住剑,这场抓阄大戏总算得以结束,现场掌声雷动,各路宾客选择性眼瞎,纷纷盛赞此子将来定能担负起斩妖重任,守四方安稳!
司危斜睨:“帮你忙,不道声谢?”
凤怀月反问:“谢什,谢你站在旁边看这半天好戏?”
说这话时,他还站在那黄衣公子身后,双手扶着人家肩膀不肯松。而余回新添大胖外甥,也正咬着手指,咿咿呀呀地看着凤怀月哭,委屈得很。司危面部线条微微动动,然后挤出几个字:“拈花惹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