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问答,又“聊”会儿,娜塔莎婆婆直只回答,提问直都是深白,她只在最后提个问题:
“你们让装两碗汤,是不是……真有看不到而确实存在人在啊?”
她说着,视线从深白和林渊脸上滑过。
看着老人脸,两个人点点头。
然而老人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因为不知道他在哪儿,也就不知道说话时候他到底在不在,怕他不在时候说话他听不到,就多重复几遍呗~反正说话又不累。”
两个人个问得直率,个回答得坦然,完全没有“背后说人话被发现者”和“传说中疯子身份被揭穿之人”相遇时应有尴尬。
也是因为这两个人是真正“直率”和“坦然”吧?
林渊心里这想着。
他这边看着两人互动,而那边两人对话已经继续下去:
终在那里,虽然摸不到,可是感觉得出来,很容易饿,饭量比以前大两倍,就算这样,还是迅速瘦下去,然后在觉得自己怀孕后第四年……”
“那天可疼死,肚子就像翻江倒海样,疼几乎晕过去,可是想到要真晕过去,那孩子搞不好就出不来,就硬撑着挺着。”
“有东西从自己身体里落下去感觉,块肉从自己身体里出去感觉,你们这辈子应该体会不,可是对来说很真实,真实到那晚上落下来病根儿,现在时不时还会复发下。”
“不过不觉得落下病根儿有什不好,那种疼让感觉到切都是真实发生。”
说到这里,她将炕底火炉门关闭,站起身,舒展皱纹朝他们笑:“火炉生好,刚刚炭火太集中,怕你们睡到半烧到屁股,现在这样刚刚好,不会。”
“好,今天太冷,洗澡容易冻着,给你们烧水,会儿用热水洗洗脸
“……他们还说您以为是自己孩子猎来食物其实是村里人给您。”
“有他们给,也有那孩子给,不样,那孩子给明显好吃,他知道口味哩,比如今天鱼,肯定是那孩子给冻,他知道爱吃鱼~”
“哎?您用是他?您又看不到他,怎就知道他是男?”
“感觉,从有他那天开始,就觉得他是男娃,虽然更喜欢女娃来着。”老太太说着,末,又对着空气说句:“男孩也挺好,不过说说罢。”
仿佛生怕那边有个人听到她刚刚说那句话心里介意般。
看着她笑容,林渊没说话,深白却点点头:“难怪阿渊请您多盛两碗时候,您什都没问,而是直接给们多装两碗汤。”
老太太脸上褶子便更加舒展:“没错,因为这是做惯。”
“因为不知道他在哪儿,所以每次做完饭就给他盛碗,第二天时候总能少点。”
“虽然就点点,但是还是能觉出来。”老人笃定道。
“那不断重复句话呢?”深白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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