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听到铃声,也不知道铃声是从哪里来,伴着铃声,明旸从屋内踏出来,有人已经在祠堂外面摆好香案,站在香案前,明旸居高临下往下望。
面对下面年轻人好奇目光,他只是回以淡淡微笑。
“不用好奇年纪,看着年轻,其实也只是看着年轻而已,实际年龄,可比你们爷爷爷爷都要大得多。”这是他说第句话。
“这是由主持最后次祭祀,能够在最后次遇见你们,也算你们与有缘。”这是他说第二句话。
“年轻人们应该很讨厌们这些老头子废话长谈,所以,今天也就不说太多。你们站在这里,并非代表自己站在这里,你们每个人身后都有自己家族,都有更多王姓人,不管是主支或者旁系,你们根源都是样。”
凹陷地方特别红,甚至红发黑,而和他们鞋底接触部分、那些凸出来部分则没有那红,甚至还保有原来颜色——
白色。
这个设计又是做什呢?
他很快就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几名之前从未见过老者从旁边走过来,站到祠堂前台子上,为首名老者朝着祠堂正门拜拜,高声唤句“叔公”,紧接着,祠堂大门便从内部打开。
里面站三人,左右站立同样是两位头发花白老者,然而中间站立那人却格外年轻,甚至……那人深白也认识——
是紧闭。
正门上方挂着块牌匾,上面是用毛笔龙飞凤舞两个大字。
祠堂——深白认出这两个古文字。
当然,这个祠堂并非是与他们平级,而是被几节台阶架上去,建在个既可以让他们看得清楚,然后又必须微微仰望位置。
按照建筑心理学来讲,这个设计倒是很合理:祠堂这种建筑嘛~既要肃穆,有神圣感,但是又不能像神像之类建筑,让人仰望过头,失去亲近感。
“这多年,看到们家人代代,每次总有这多朝气蓬勃年轻人,心里
明旸?心中念出那人名字,深白愣愣。
“叔公,子弟们已经到齐,今年祭祖可以开始。”门口老人再次向前步,恭恭敬敬躬身,这次,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拜人乃是正中间年轻人。
是这个人辈分特别大还是怎?明字辈到底是……
深白脑子又开始飞快运转起来。
然而他今天晚上似乎注定没有足够时间让他思考,切都来很快。
边欣赏前方祠堂,深白边在心里分析着。
不过……这样来,地板上这些又是什呢?
低下头,深白看着地板,微微皱起眉。
他不着痕迹踩踩脚下,石头……
脚下红色地板是石头,不过不是普通红色地砖,这里地板看似是用块又块巨大石头地砖拼成,然而不似般地砖平滑表面,这里地砖上沟沟壑壑,上面有规整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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