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蒙说完,果然,深白和叶开两人便同时看向林渊……手边卷筒,尤其是深白,眼睛亮晶晶,就算不说话也能让人清理领会他意思。
慢条斯理看冯蒙
“那阿渊有什发现?”放下已经空奶茶杯,深白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林渊身上。
“……并没有。”林渊也喝完自己那份奶茶。
虽然对于这种甜品饮料没有兴趣,可是他是珍惜食物人,即使不喜欢也会喝完。
“还以为阿渊有发现什,因为,看阿渊手边直拿着卷筒,像是冯老师给们上课时用那种……”小心翼翼,深白瞄眼林渊直带在身边卷筒。
就是那种保存画纸那种卷筒,方便人随身携带。
冯蒙应该是怕初来乍到待在家里无聊。”
听他说这句,冯蒙就立刻呵呵笑,伸出手,习惯性将本来就很蓬松头毛抓更蓬松。
“学生作业?呃……冯老师会把学生作业放在保险柜吗?”似乎很惊讶,深白原本直叼在口中吸管都松开,直黏在林渊身上视线终于难得分点在冯蒙脸上。
“是、是啊……大家辛辛苦苦画嘛~当然要很慎重保存啊!谁知,那贼偷保险柜里作业,放在保险柜外面包倒没有被偷,这、这真是印证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这句老话吗?”反正早晚都是要和学生们说,冯蒙索性直接说。
“这个——”低下头,深白又吸口奶茶,长长睫毛抬起来,他再次看向冯蒙:“能问下,丢作业是们上星期画那批?”
听到深白这样问,林渊便看自己挂在椅子扶手上卷筒眼,然后又看深白眼。
他拿着这个卷筒已经很久,显然,深白想问这个问题也很久,难得他能够直忍着,直到现在才找机会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林渊对深白性格也就又解分。
“那是阿渊画啦!”不等林渊出声,冯蒙替他先开口:“去完办公室,就让阿渊跟着去上课,闲着也是闲着,阿渊也就跟着上节课。”
“对,你们两个应该都不知道吧?阿渊画画很好哦!”
“没错,就是你找把作品拿回去修改那批作业,现在想,幸好你拿回去,要不然你画那棒,丢真是可惜……”冯蒙摇着头,叹口气。
深白就继续低头吸吸吸,杯底发出即将空掉声音时,他抬起头来:“冯老师在为如何和同学们解释而烦恼吗?如果不介意话,可以在明天上课时候先和大家说声,相信大家会理解。”
“可以吗?那、那真是太好!拜托哦~”深知深白在学生们中超高人气与好人缘,如果他去说话,自己这边肯定就点问题都没有,冯蒙感激看向深白。
“本来就是无妄之灾,冯老师应该是被安慰人,不应该被谴责啊。”非常深明大义,深白微笑着看回去。
冯蒙就更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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