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个星期五，对面算命
何姑子说过，那天宜出行。”
“……”
“后天就是周五，你今天晚上就找你们局长请假？你带薪假够不够？不够
找人给你开病假条，请病假……”
“……够，这次受伤，上面给
两个月假，费用全报。”
“得！这还犹豫什
？病假全歇，带薪假全放！除看病，没事在大城市里逛逛，看看那边有没有什考警察学校培训班，如果时间够再上个培训班，毕竟——”
“——”林渊慢慢张口。
“什！别急着拒绝！”花臂女士
语打断他：“这大年纪，连这个小镇都没出去过，从小起长大好朋友都出去，人家回来趟洋气不得，明明你年纪还小点，看上去却死气沉沉，都快成大叔！”
“……”嘴巴动动，林渊再次开口。
“还！”眉头皱，花臂女青年再次阻断他：“别和说你不想出去看看，不想出去看看当年直接上附近镇上大学不就行？还复读考大城市函授学院……”
“每天只看本地报纸，电视也只看本地老年人频道，别人都以为你这是对外面没兴趣，在看来，你这是对外面太感兴趣，怕自己看就出去再也不回来，所以完全不碰，典型逃避心理！”
问自己外孙。
“是助听器。”
“哦？听得清楚吗？”
“很清楚，和平时差不多。”
“哎？那回头推荐给隔壁老张还有阿花啊，他们老年耳聋能用吗？”
“你小时候愿望不是当治安官，而是当警察吧？”
说这句话时候，花臂大龄女青年抬起头，视线直直摄入林渊眼里……
心底。
纹满复杂图案手
“……”筷子在嘴唇上摩挲会儿，筷子上菜叶掉下去，将掉落菜叶重新夹回碗里，林渊视线再次对上外婆，然后道：“就是想说，耳朵需要换药，镇上医院没这个技术，只有几个大城市医院能换，所以，接下来大概要去大城市趟。”
怔怔看着林渊，许久，许久——
花臂大龄女青年末抬起碗，将满满碗饭全部扒进嘴中。
饭碗重重放到饭桌上，她抹抹嘴：“什时候出发？”
“就这个星期吧？”
“应该能，不过这个好像只能在黝金市买，那是大城市。”林渊说着，将外婆夹给自己鱼肉吃下去。
“大城市怎？黝金市又怎？别看老张和阿花平时穿简朴，他俩有钱着呢，买得起。”花臂女士先是这说着，随即，双乌黑眼珠牢牢对准林渊，她视线极具压力，在她注视下，林渊慢慢抬起头。
两双极其相像细长黑眸就这样在半空对上。
林外婆先开口。
“那个，你不是有好多带薪假吗？你现在受伤，你们局里又整天没点正经事，要不，去黝金市趟，给老张和阿花买个助听器回来？”语气若无其事，像极个普通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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