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就不出门
，还有事情要忙，说不定得熬夜。”
“什
事情？”龙悦红下意识问道。
蒋白棉“哎”
声：
“
不是答应苏娜她们，弄本红河语入门教材出来吗？
“和商见曜之前在城里逛过，发现根本没这东西，就算有，也是给红河人小孩准备
，没有对应灰土语，所以，只能自己编，之后再去公会发布任务，找个懂双语临时老师。”
蒋白棉叹口气，转而说道：
“初步确认‘蜃龙教’那位‘迷梦保护者’是因为进入江筱月心灵房间才感染‘无心病’后，就在想，类似江筱月这样人，当初实验对象，会不会有很多个？他们有还活着，还行走于灰土，不自觉地让周围人罹患‘无心病’？
“这个猜测有两个问题无法得到解释：是公司员工都是经过严格审核，知根知底，可每年‘无心病’还是至少爆发次，二是当初旧世界毁灭时，各大城市数之不清人同时成为‘无心者’，这不像是群人行走能带来变化。”
“确实。”龙悦红不知为什松口气。
蒋白棉看向商见曜，若有所思地说道；
龙悦红下意识反驳道：
“那怎解释集中爆发批病例后，‘无心病’疫情就会平息下来，之后，也许在很远地方，再次有轮爆发？”
“可能感染源长出脚。”商见曜脸诚恳地帮忙想着理由。
蒋白棉则笑起来，看着龙悦红道：
“如果那感染源是个活生物呢，比如说人？
“编本教材？这短时间肯定来不及啊。”龙悦红回想下自己红河语入门课本，觉得这不是下午加晚上能完成。
“正常来说是完不成。”蒋白棉笑眯眯望向格纳瓦，“但们有老格啊。”
“需要做什？”格纳瓦当即问道。
蒋白
“这会不会和连接着所有人意识世界‘心灵走廊’有关？江筱月能在那里有个房间，那群人多半也有对应房间，他们某种行为导致‘无心病’向周围房间渗透？”
“等进‘心灵走廊’就调查。”商见曜副很有信心样子。
蒋白棉抬手摸摸自己耳蜗，苦笑着感叹道：
“这种时候，就特别希望自己也是觉醒者。”
因为“旧调小组”里暂时没有“心灵走廊”层次强者，这意味着他们后续讨论会陷入空对空情况，所以蒋白棉当机立断中止这方面讨论，吐口气道：
“他在这个地方待段时间，然后又去别地方，于是就出现们看到这些现象。”
“这……”龙悦红突然惶恐，拼命想着可供反驳细节，“可是，不是说灰土上很多地方都时不时会爆发次‘无心病’吗？这些地方天南地北，那个感染源走得过来吗？”
蒋白棉没有移开视线，笑吟吟问道：
“如果感染源不是个人，而是群人呢？”
龙悦红沉默下去，只觉房间内安静到有点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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