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它看见商见曜脸上露出
由衷
笑容。
商见曜迅速更换纸张：
“等
们五分钟。”
和之前不同，“五分钟”这几个字和对应单词不知被谁划掉，于旁边订正为“十五分钟”。
格纳瓦再次点头，收
它无声地重复起
个词语：
“人生……人生……”
然后，商见曜又更换纸张。
这次，上面写是：
“不想找到‘什
是人类’这个问题答案吗？”
“需要帮忙吗？”
格纳瓦眼中蓝色光芒闪烁下。
它旋即让脖子扭足足180度，回头望向苏珊娜。
默视片刻后，它转正脑袋，缓慢地摇下头。
紧接着，它继续移动起视线，就像之前做那样。
负责看管它两名律法机器人没有多说什，各自找个位置坐下。
它们注意力都放在格纳瓦和餐桌附近苏珊娜身上，不是太在意门口和窗户，似乎觉得没那个必要。
不知过多久，格纳瓦终于有点动作。它缓慢地抬起头，目光从两名律法机器人身上扫过，移到餐桌旁。
银白色智能机器人苏珊娜坐在那里，阅读着本书籍，没做任何回应，仿佛客厅内事情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格纳瓦凝视近分钟，略显茫然地转动脖子，审视起房间各处。
曲折道路不算太困难。
——这也和智能机器人讲究隐私，在别墅区没把多功能监控摄像头堆到不留点死角程度有关。
要不然，蒋白棉只能考虑伪造起短路停电事故，专门针对监控系统那种。
没过多久，商见曜结束书写，站起来。
“看看。”蒋白棉伸出手。
格纳瓦眸中蓝色光芒霍然明亮点。
它又转动起脖子，让视线不再停留于窗户处，免得引发看管者怀疑。
等它以留恋这座房屋姿态第三次望向那扇窗户时，最初纸张映入它眼睛：
“需要帮忙吗？”
银黑色智能机器人格纳瓦静止两秒，缓慢地点下头。
这能让别墅内两名律法机器人察觉不到那些许异常。
等格纳瓦第二次望向最容易被忽略那扇窗户时，贴着白纸已更换张。
上面内容也发生变化：
“不想去寻找人生意义吗？”
格纳瓦目光停止移动，眸中蓝芒似乎有点凝固。
它似乎想记下这里每个细节。
目光移动间，它突然看见最容易被人忽略那扇窗户处，映出两张人类脸孔，男女。
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张去病……薛十月……格纳瓦直接识别出那两张脸孔主人是谁。
下秒，它看见商见曜露出笑容，然后，拿起张白纸，贴在玻璃上
白纸表面用灰土文和红河语写着同样句话：
她相信商见曜智商，但不相信他脑子抽。
…………
别墅内。
格纳瓦坐在单人沙发上，眼中蓝光黯淡地注视着前方。
那里空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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