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她下巴指
方向，商见曜等人看到
栋高楼。
高楼底部是位于街边房屋，上面每层都有几扇玻璃窗透出明亮光芒。
那些辉芒仿佛在周围形成光晕，莫名让龙悦红觉得有些温暖。
其中，较低楼层某些窗户后，有不少人影在活动。
他们有仿佛正抱着婴儿，于窗边来回踱步，有拿着抹布，认真地擦拭着玻璃，有坐在靠窗沙发上，握着不知什
东西，呆呆望着对面墙壁上液晶显示屏……
那个“无心者”就站在斜前方路灯下方，裹着干瘪蓝色袄子，戴着同色宽檐帽，拿着把扫帚和个铁制畚箕。
他脸上有些许皱纹，皮肤很是粗糙，那双眼睛里没有智慧光芒，只呆呆望着龙悦红等人，没有发动攻击迹象。
这样场景让龙悦红有些诧异，中断扣动扳机尝试。
那“无心者”很快低头，清扫起路边积蓄落叶。
看到这幕，白晨等人霍然有些莫名其妙猜测。
他又看商见曜眼：
“努力提升自己觉醒者能力并不是件好事，代价是永远无法弥补，你自己衡量吧。”
没等商见曜回应，杜衡站起来，猫着腰，于树木阴影里，蹿向小冲消失位置。
“走吧。”蒋白棉收回目光。
商见曜点下头，直起身体，端着“狂战士”突击步枪，按照之前战术队形，小跑着吊在队伍最后面。
间。
他模仿着乔初方法，按住扶手，翻身跃下。
…………
听到杜衡话语，蒋白棉没有犹疑，侧头对商见曜等人道：
“
们立刻离开。”
蒋白棉、商见曜他们勉强能看清楚那些，都穿着陈旧杂乱衣物，动作呆板，目光迟滞，明显是“无心者”。
而被那名“无心者”看着液晶显示屏上，画面斑斓，有风景，有人物，有文字，有方框，但整体却定格不动，没有任何变化。
可这不妨碍那“无心者”看得非常专注。
“先出去。”蒋白棉迅速回过神来，飞快翻过金属围栏。
龙悦红、白晨、商见曜依次在同伴掩护下，离开“城市智网控制中心”，回到外面街道上。
“他在清扫落叶……”龙悦红忍不住又看向那毫无“狩猎”倾向“无心者”。
蒋白棉抬起脑袋，望眼对面：
“你们看那里。”
很快，他们抵达侧面围栏。
负责左侧龙悦红快速扫眼外面，忽然与双浑浊、布满血丝眼睛对视上。
“无心者”……龙悦红吓跳，本能抬起突击步枪，并往旁边闪步。
外面街道上，根根金属长杆顶端，灯光闪耀，各自照亮片区域。
据龙悦红所知，这应该是旧世界路灯，此时，它们之中至少有半还在正常工作。
吩咐完，她对杜衡点下头：
“小心。
“愿能再见。”
杜衡笑笑道：
“到时候，希望你们有足够重要消息、情报或者资料可以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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