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环顾
圈，拿出张发黄
照片：
“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孩子？
“他叫小冲。”
照片上，
“谢谢。”
蒋白棉瞥他眼，微微笑道：
“
还以为你会啪啪鼓掌。”
此时，他们周围非常安静，似乎真如杜衡所言，只要不怎
动，不站在显眼地方，就不会被“异常”盯上。
“谢谢比鼓掌更进步。”商见曜诚恳解释道。
他停顿下来，看商见曜眼，笑着说道：
“这步，你应该差不多，要不然也不会问出刚才问题。
“等到进入‘起源之海’，打败内心所有阴影，你就有机会找到自己，接受他，容纳他，心灵因此而补完。
“这会让你能力得到定质变，无论是效果边界，还是影响范围，都会提升。
“不过，这个过程中，你付出代价也会步步加深，让你问题变得更加严重。
进入新世界。这点，可以从觉醒者能力大致分成十三类，对应不同执岁领域，产生定联想。
“所以，在那些信仰执岁宗教里，觉醒者比例是高于其他群体，当然，也不会太高，数量依旧有限。”
蒋白棉听得很认真，轻轻颔首道：
“或许是很多觉醒者认为能力来自神赐，主动加入不同宗教，才导致相应比例更高。”
而不是执岁眷顾信仰自己人，让他们更多地觉醒。
杜衡无声笑下：
“等找回自己，就能渡过‘起源之海’，到时候将进入‘心灵走廊’。
“好，都讲这多，你们是不是该回馈些情报？”
商见曜没直接回答，侧头看向蒋白棉。
“你想知道什？”蒋白棉开口问道。
“还是那句老话，没有免费午餐。”
说到这里，杜衡和善地提醒句：
“对每个觉醒者来说，自身付出什代价，都是需要保密。
“方面，代价本身就是弱点，很容易被人利用和针对，另方面，不同代价会模糊地映射不同领域，让熟悉人对你能力有初步猜测，而在觉醒者之间战斗里，被人提前知晓能力特点是非常危险件事情。”
商见曜安静听完，认真点头：
“没做调查，没有实验，无法给你肯定答案。”杜衡叹口气道，“可惜，旧世界毁灭已近七十年，中间又维持差不多二三十年大规模战乱，导致很多事情没法追查，要不然，们可以步步寻找执岁信仰起源，看祂们领域、权柄，在传播过程中，是否被某些觉醒者有意添加相应内容，从而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或者说，这些开始就没变过，甚至能追溯到旧世界毁灭前。这点，正是们历史研究员责任。”
蒋白棉深有同感：
“对，这也是驱使前行源动力。”
杜衡没再多说这件事情，继续起刚才话题：
“从‘群星大厅’到‘起源之海’，需要是对自身能力深入挖掘和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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