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时候应该笑才对。”
这次之后，黑蛋像是记住
教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看看黑蛋诡异
小表情，继欢径自为他做决定。
从爷爷屋里拿出那套据说用四十年家传指甲剪，继欢开始认真为黑蛋修剪起指甲来。
剪完手指甲，还有手指甲，剪完之后，看着黑蛋
脸懵懂表情，继欢于是再次拎起他只小手指，在自己面颊上划划。
有点疼，不过……没破。
心里想着，继欢让黑蛋看看自己脸颊上被他指甲划过位置。
“原来不止手指破，黑蛋嘴巴也破呢。”
好吧，牙齿弄破手指头，手指头也戳破嘴巴，黑蛋自个儿就上演场“自相矛盾”大戏，看上去……怪可笑……
终于憋不住嘴角笑容，继欢笑。
手指轻轻挠挠黑蛋上颚，黑蛋果然受不住痒张开嘴巴，继欢于是轻轻掰住黑蛋小下巴，然后轻轻朝黑蛋小嘴巴里吹吹。
“好啦，吹吹就不疼。”
手指头。
“好，吹吹就不疼。”他对黑蛋说着小时候阿爷安抚受伤自己说过话。
大大白环眼直直盯着继欢脸，小泪花终于消失之后，黑蛋忽然做个奇怪动作：
维持着直勾勾盯着舅舅动作，黑蛋朝继欢张开嘴。
猩红片。
“剪指甲就不会划破。”他对黑蛋如是说道。
黑蛋还是脸懵逼表情。
于是继欢再次朝他伸出“魔爪”。
伸出双手，继欢咯吱咯吱黑蛋痒痒肉，于是黑蛋被迫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继欢于是满意。
嘴巴里没有办法贴创可贴，也不好上药，只好用心理安慰办法。
被舅舅心理安慰过后黑蛋：吧唧吧唧小嘴巴，然后再次张开嘴巴。
好吧，于是继欢又给他吹吹。
“黑蛋，你指甲得剪剪，要不然你以后还会抓破自己。”又拎起只小爪子看看，继欢朝黑蛋提出个建议。
黑蛋蛋只是瞪着白环眼看着舅舅，好吧，这次还张着嘴巴。
晕眩片刻，继欢随即仔细看过去。他这才发现黑蛋嘴巴里并不是之前看到时脑中瞬间浮现无底洞般红雾，而是有实在感、由血肉构成。不过和普通人口腔不同，黑蛋口腔内部颜色是血般猩红，看上去就像有血在流淌似……
不，不是“看上去像”，而是正在流血。
在小小口腔中，继欢先是看到那个尖尖小牙，那是颗下牙，牙齿森白，是普通人牙齿没有形状……
继欢视线只在牙齿上停顿片刻便离开，然后他注意到黑蛋口液，忽然注意到什
，为证明自己猜测，继欢小心翼翼清洁过自己手指，然后将手指探入黑蛋小嘴巴里蘸蘸，当他碰触到自己仔细观察过那地方时，黑蛋下子闭上嘴巴，对白环眼扁扁地看着舅舅，又有泪珠。
继欢于是轻轻拍拍黑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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