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沐然:“最后画个什?”
何子殊:“没什,就取每个人姓氏首字母。”
刘夏说风就是雨:“穿几次就没穿,还有那时候穿着队服演出视频,特地刻个光盘,去找找!”
何子殊跟着起身,以刘夏丢三落四性子,找个光盘能把整个房间给掀,于是开口:“去看看。”
刚走到门口,脚步顿。
刚刚众人你嘴句,气氛破冰,这下起话头,便熟络起来。
谢沐然:“这是在画画?”
涂远:“对,小夏那天也不知道从哪里受刺激,回来说隔壁都有队服什,定要们也弄个,然后买大桶红色颜料,兑水,端着盆就想往衣服上泼。”
吉他手:“非说们叫Blood,定要血淋淋、煞气点才好看,拦都拦不住。”
刘夏摸摸鼻子,没什好气道:“谁让你们否定第个想法。”
前几天刚理出来,你们看看,要不要去多印几份,带回去做个纪念也好。”
相册摊在众人面前小几上,入眼第张,就是何子殊在打架子鼓照片,身边还站个人,手上同样拿着鼓棒。
何子殊曾跟陆瑾沉说过,他架子鼓是涂哥教,陆瑾沉微微前倾身子,轻笑着开口:“子殊说,他架子鼓是涂哥教?”
沙发不大,皮质,所幸扶手不算窄,何子殊坐在最侧边,陆瑾沉顺势在他身侧坐下,手恰好撑在何子殊身后,乍看,像是把人圈在怀里似。
涂远被陆瑾沉这声“涂哥”吓得够呛,虽说照年龄算,他们这圈人,都比陆瑾沉他们要大三四岁,可都是玩过音乐,不兴辈分年纪那套。
他和刘夏走,这里
贝斯手笑:“你那也叫想法?每个人在衣服上写个B?子殊倒没事,讨小姑娘们喜欢,往话筒前站,小主唱、小哥哥随口喊。们能样,要是有新来,不认识,指着台上说这个B是贝斯手,那个B是吉他手,还能唱下去?”
谢沐然直接笑出声,连纪梵都没绷住。
涂远:“后来小夏说要自己画,他那审美,们信不过,毕竟是刘哥亲儿子,肯定是脉相承建国初期审美,所以就交给子殊。”
“好顿折腾,等画完时候,校服这块红那块红。”
何子殊怔怔,记忆随着照片刺啦冒着头,眼角随即弯出个好看弧度,慢声道:“那天是在这里睡,来不及换校服,第二天上学时候,刘叔和涂哥他们怕被老师骂,起带去学校。”
他忙坐直身体,道:“会也就那两首,就打着玩,子殊学得快。”
旁贝斯手接口:“小殊学什都快,三两下就可以上手。”
相册被翻页,背景是休息室,照片上人也是何子殊。
这人穿着校服,袖子半挽,露出截腕骨,看着格外秀净。
手上是只画笔,笔锋沾着朱红色颜料,面前铺着件黑色纯T,也不知道在画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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