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刚成立乐团
时候，让
做主唱，也有
个原因是除
唱歌，其他都不会。”
“所以后来闲着时候，他们就会教。”
“不过太久没打，现在都忘。”
陆瑾沉闻言：“教你。”
何子殊手顿，默默，问道：“教什
？”
陆瑾沉：“嗯，现在。”
何子殊偏偏头，视线扫过不远处纪梵和谢沐然，回道：“现在有你们啊。”
现在有你们啊。
陆瑾沉所有挫败，就这样悄无声息碎在这六个字里。
陆瑾沉听到想要答案，整个人气息都敛下去，边给林佳安发短信，边开口：“什时候学架子鼓？”
穿着身省重衣服，显得那样不合时宜。
“其实也不知道，”何子殊思绪飘得有点远，“那时候想给自己找点事做，然后刚好就看到那个传单，想着试试看也好。”
陆瑾沉顺着他话说下去：“后来遇到他们，就留下来？”
何子殊先怔怔，然后极尽诚实，点点头。
其实陆瑾沉早就猜到答案。
何子殊低头，继续看消息。
当翻到自己在酒吧驻唱时期照片时候，惊讶过后，眼中有笑意。
这笑意很浅，却没遮掩，直直落在陆瑾沉眼中。
陆瑾沉挲挲指尖，平静开口：“很喜欢他们吗？”
何子殊抬起头来：“嗯？”
来竟然先喊许慕名字。
“你给过她机会，”陆瑾沉说道：“而且不止次。”
第次告诉她，不要跟，她跟。
第二次告诉她，自己其实什都知道，不用装无辜，她继续执迷不悟。
第三次告诉她，及时收手，她也没听。
陆瑾沉轻轻笑：“你想学什？”
何子殊有些不明白陆瑾沉话中意思，下意识以为他要
何子殊：“就驻唱时候。”
陆瑾沉：“自己学？”
何子殊：“不是，涂哥教。”
陆瑾沉抬手又开盏小灯：“就结婚那个？”
何子殊“嗯”声，笑得眉眼弯弯：“他架子鼓打得厉害，其实嗓音也很好。”
因为不只是刘夏他们，哪怕是他和“APEX”，也是如此。
“那现在呢。”陆瑾沉慢慢抬起眸来，忽开口。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那现在呢”是在问什。
只是很想知道，何子殊会回答他什。
何子殊没回过神来：“现在？”
然后指指照片上几个人：“他们吗？”
陆瑾沉低着嗓子：“嗯。”
“喜欢啊，”何子殊关掉声音，点开视频：“他们都对很好，阿夏也是。”
陆瑾沉压下心口漫上来情绪，开口道：“怎会想到去做驻唱歌手？”
刘夏说哪怕到现在，他也没弄清，那时候何子殊，怎会出现在那条街上。
何子殊总觉得陆瑾沉不太高兴。
于是摸摸鼻子：“没想替她说话。”
只是惊讶于许慕不要命性子。
陆瑾沉抬抬眸子：“最好没有。”
何子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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