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打
个照面。
灯光微烁，等看清来人
脸，何子殊直接后退步
手机上放着APEX出道以来集锦。
关于谢沐然、关于纪梵、关于他、关于陆瑾沉，没有间断放几个小时。
直到眼眶泛酸，何子殊才放下手机。
可是脑海里还满是陆瑾沉他们声音，拥挤着几乎拣不出什
空当，吵得人都有些眩晕。
何子殊有些难耐地揉揉额角，起身躲去阳台醒醒神。
他现在能确定，纪梵口中抑扬顿挫那个“队友”肯定不是他想象中队友。
那究竟是谁？APEX还有个预备役不成？
何子殊看向刘夏，眨眨眼睛。
他看着刘夏脸红白，白又红，最终抬手拍拍自己肩膀：“别问，问就是
。”
何子殊：“……”
“问，可是你好像并不想说。”何子殊还没转过念头来，满脑子都是粉丝说得那些“炸裂の兄弟情”。
所以在纪梵说出“队友”两个字时候，自然而然代入陆瑾沉他们。
紧接着，他看到纪梵整个人僵。
过好会儿，那人紧绷脊背才松些。
纪梵没有回答何子殊。
是什意思，是真还是假，只想告诉你，别再找麻烦。”
“麻烦？找什麻烦？”何子殊下意识反问，语气中甚至带些诡异兴奋。
说实话，他现在比谁都更迫切想知道，自己以前究竟找什麻烦，那些麻烦又到底有多麻烦。
纪梵嘴角抽，像是没料到何子殊会给出这种反应。
他深吸两口气才稳住心态，转过身来看着何子殊，神情有些言难尽。
初秋深夜风不算冷，却带点薄寒，从院落枝桠间晃过。
何子殊打个冷颤。
十几分钟后。
当陆瑾沉循着隙间光，推开半掩着门进来时候，何子殊正好从阳台回来。
各自毫无防备。
就这个问题，刘夏显然顾忌着什，没打算开口。
何子殊套两三遍话都没成功，只好作罢。
谢沐然过两天要出个通告，为上镜好看些，正严格控制饮食。
纪梵那头又“生人勿近”。
为避免双方在厨房激烈碰头，何子殊草草解决晚餐，便回房间。
他侧过身去，看着停在不远处楼梯上刘夏，神色凉薄，语带讥讽：“夏哥，这个问题是不是该问你。”
刘夏闻言像是想到什似，先是怔，随后讪笑声。
最后悻悻收回搭在楼梯上手。
纪梵也不等何子殊给他什答复，把搭在沙发扶手上毛巾往脖子扔，径直往门外走去。
“他什意思？”何子殊在刘夏跟前站定，“要去问谁？”
半晌，凉凉道：“你很高兴？”
“没有，只是好奇。”
纪梵闻言，眉头皱，语气带几分显而易见愠怒：“那你该去问问你‘队友’。”
最后“队友”两个字被咬得很重，很刻意。
就像是特地说给何子殊听似，透着浓厚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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