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殊,你别、别吓。”刘夏咽口唾沫,声音都有些轻颤:“你在说什啊!”
何子殊:“你在说什啊?”
他四下扫圈,视线落在那印着“高级”、“私人”、“疗养”等字样、甚至还翻译成多国语言,俨然与国际接轨、承接业务范围庞大医院宣传册。
没忍住,打开看眼。
差点去掉半条命。
左耳进右耳出,堪堪抓住最后几个尾巴:“粉丝见面会?”
何子殊皱眉:“你又从哪里骗些女孩子来充人气?”
被他称作“阿夏”男子手上动作诡异地滞。
水杯瞬间滑落,砸在厚实白被上。
“这次又想办在哪里?”
何子殊只觉得喉头发紧,还泛着干瘪灼烧疼。
明明是两个完全不生疏字眼,却跟辗转圈才说出口似。
“不是说是皮肉伤吗?这嗓子怎哑成这样?!”被称为“阿夏”男子连忙起身倒杯水,半扶着何子殊直起身子来。
塞个靠枕后,把蓝绿塑料吸管递到何子殊嘴边,那人才继续开口:“说你也是,多大人,走个楼梯还能摔下来?”
“你都不知道那些营销号写得多难听,什深夜幽会、酗酒买醉,要不是被乐青压下来,指不定要闹出什幺蛾子来。”
何子殊醒来时候,耳边不知名仪器规矩响着。
滴、滴,不间断声又声。
酸胀感攀援而上,贴着冰凉肌肤路疼到骨子里。
何子殊动动僵透指节,睁开眼睛。
光柱刺目,搅着纷扬尘粒,劈头盖脸。
“刘叨叨,这、这住院费你替付吗?”何子殊甚至不敢仔细看后面跟几个零。
刘夏怔愣好久,才勉强调动面部肌肉,嗫喏着挤出句:“你、你再说遍!”
还不等何子殊回答,只冰凉手已经贴上他额头,反复探温度,嘴
“天桥?还是隔壁小吃街?”何子殊把吸管咬得扁平,囫囵着又磨两下。
“天、桥……?”那人把扯过吸管,尾音被拖得又扬又长。
何子殊被滋脸水。
“天桥?”何子殊抹抹脸,顺手将被子上砸出小圆坑抚平:“都长年躺在街道办阿姨黑名单里,刘叨叨你就安分点,别惹事。”
何子殊没太在意刘夏神色,手上输液管随着他动作打在金属杆上,伸手指指,疑惑道:“怎?”
“过几天说不定会有粉丝见面会,祖宗哎,你可别再出状况……”
那人自顾自说着,何子殊边听,边安安静静嘬着吸管。
吨吨吨。
几口温水润喉,水杯见底,难耐感也消大半,何子殊这才得空抬起头来。
他眨眨眼睛,思绪仍旧有些混乱,以致于话只听半。
何子殊闷哼着紧皱下眉头。
他从来不知道,阳光还能有这重时候。
还不等他松口气,就听到句“子殊!”
那声音又喜又惊,何子殊这才彻底醒过神来。
“阿…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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