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觉得这个时候要保持平静,说不定只是路过呢吗,他不能自乱阵脚。
“让开!”
听到单鹤沣焦急对着自己喊道,祁斯这才知道发生什,可是他倒是想避开,这马根本不受自己控制,驯马师虽然往这跑
青年骑马姿势标准,双手攥着缰绳,随着节奏微微晃动,看起来轻松自在,看就是练过,不然哪有这份优雅自得。
“来农场人挺多,像他这会骑马还是第次看见。”卫河清赞赏着,“不过带着口罩不会觉得呼吸不畅吗?”
单鹤沣总觉得这人看起来有点熟悉,可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也就不去纠结。
别人看起来祁斯很轻松,其实祁斯心里还是紧张,生怕被认出来,不过见他们很快就不看自己,他这才松口气,打算骑会就闪人,心想这个农场该不会就是上次单鹤沣说朋友开想带他去那个吧。
马场很大,三人哪怕骑马速度很快,也不至于会碰到起,祁斯也有控制自己方向让自己离他们远些。
“怎,不是说可能要带个人起来吗,看来人没请来?”说话是这家农场主人卫河清。
单鹤沣和卫河清是在国外认识,本来单鹤沣想带祁斯过来散散心,谁知道被祁斯拒绝,只好人过来,结果被这家伙给取笑。
“别绷着脸,听你小学弟说你俩不是每天都要联系好几次吗?”
“哪那容易。”单鹤沣苦笑,每天都联系不假,但是他每次得到回答只有个不字。
本来两人打算就这四处走走,结果说道这个话题,卫河清见单鹤沣有些丧气,正好走到马场,想着两人骑会马,也算减压。
单鹤沣和好友正在比赛谁比较快时候,他马突然不听指挥,朝着反方向跑去。
“卢卡斯!”单鹤沣希望卢卡斯能够返回正确路线,但不知道为何向听话卢卡斯完全不理睬单鹤沣,依旧往反向跑去。
发现不对劲卫河清也急忙掉头,如果马匹发狂从上面摔下来,肯定要受伤。
祁斯骑会,觉得过过瘾就行,趁早走,刚准备调转方向,就听见有马蹄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下意识转头看去,不知怎单鹤沣居然骑着马朝他这冲过来。
“卧槽?这是要干嘛?认出来?”祁斯拉着缰绳想避开,却发现自己马又不听话,原地不肯动。
对此单鹤沣并没有反对,以前他就和卫河清经常骑马,他爱马卢卡斯现在还养在这呢。
正躲在马后面祁斯紧张盯着单鹤沣,发现他们居然快走过去时候杀个回马枪。现在看样子是要去挑马。
这时候想溜也来不及,想要出去肯定要经过他们,看来只能就这样。祁斯找工作人员要副次性口罩。现在祁斯也不嫌弃口罩丑,能遮脸就是好口罩。
带着口罩,祁斯拉着缰绳,长腿跨,轻松上马。
单鹤沣和卫河清牵着马走到马场上,利落上马,两人视线同时被吸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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